“啊!”
祁易弦以迅雷之势,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将华冉青丢了出去。
“嘭!”
华冉青的腰间重重的磕在宫门口摆摊货郎的货车上,然后才如同陀螺一样摔在地上,吃了一脸灰尘。
片刻之后,华冉青如同风雨飘零的残花,瘫在地上吐了好大一口血,起不来身。
宫门口的一众百姓见了这一幕,倒是一阵忍不住的抽气,他们心下大惊,压根就没想到长公主祁易弦会突然下此狠手。
祁易弦紧紧的抿着唇,语气如冬日的冽冬一样冷枭:“本宫的教养轮不到你这样不堪的人来指指点点,本宫的母后是本宫心里最为贤良的女子。
“你言辞放肆在先,这一下不过就是想让你长点记性,这里不是你的延仲,而是本宫的大黎,你又算什么东西,敢指教本宫?”
说着,祁易弦还是难平心中的那一团火气,只好又甩了一下手中的长鞭,“啪!”。
长鞭随地而起,如同京师海啸一般在地上翻腾而起,打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祁易弦胸间难咽一口气,“今日只是一个警告,别在本宫面前摆弄你那一副给人做小的矫揉造作的做派,本宫不是男人,不吃你这一套。”
华冉青咬着牙关依旧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偏偏祁易弦还一身煞气,长行拎着刀直接横在华冉青的随身侍卫面前,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祁易弦一步步缓缓的走向华冉青,如同一身嗜血的杀神一般,煞气十足。
祁易弦长长的黑色靴子,停留在华冉青的脸边,她微微俯身,悄声说道:“本宫脾气不太好,向来睚眦必。可能你娇生惯养,但别把本宫当成纸老虎。否则下次本宫一鞭便直接甩在你脸上,让你知道惹了本宫的下场。”
华冉青一直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打滚的幅度不打,只是她一直疼的哼叫。
说完以后,祁易弦又不动声色的,目光寒射似的瞪了华冉青一眼,只丢了一句:“把这话可给本宫记好了,你要是忘记了,也不要紧,本宫不介意再让你领教一下。”
祁易弦这鞭一下来,这还是下手太轻啊,只要再用力那么一点点,都能直接把华冉青提前送去见阎王了。
祁易弦缓缓起身,从华冉青的身边走过时,还冷不丁的瞪了一眼瘫在地上疼的探在地上华冉青。
最后,祁易弦又长鞭一甩,宛如一把锋利的刀斧一般,劈向了华冉青完好无损的马车。
“嗙!”
祁易弦的长鞭带着点点火星,割据的十分完美的用内力将华冉青的马车,从中间割据开来。
祁易弦利落的丢下一句:“既然本宫的马车都被你弄坏了,那按理来说,以一赔一。本宫打破了你的马车,就当是你赔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