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音不由就想到那个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的表情包。
她整个人心头一哽,直接关掉手机屏。
到酒店门口后,喻音下车进门,井希站在车身旁,鼓足勇气喊她:“音音。”
喻音抬手,看着认识不久,才成年的少年,一脸正气:“叫姐姐小朋友,要懂礼貌。”
井希: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你却想当我姐姐。
他勉强笑了下,没再说话。
俱乐部经理深夜接到井希的电话,这个从来不问自己的工资的少年,第一次问:“我的钱,够买直升飞机吗?”
经理:“当然够啊。”
少年心情稍微好了些,驱车离开。
喻音进门,就有侍者根据苏砚提供的照片,领着她进了顶楼的套房。
门开的那一刻,喻音鼻血差点流了出来。
男人上身的衬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并未系纽扣,黑色的领带随意的扎着,贴在白皙的皮肤上。黑色长裤下一双脚未穿鞋袜,一只踩在绒毯上,一只踩着墙。
他一只手套着手铐,另一只手往后顺了顺浅短的碎发,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像犯错的猫主动认错,嫣红的唇瓣启合:“音音”
两个字被他喊的千回百转,语气缱绻。
喻音走过去,拽了拽他空着的那个手铐:“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的语气明显软了些。
男人低头,神态失落又透着几分倔强:“在惩罚我自己。我犯错了…”
他凝视着喻音,贴着女人的耳畔道:“音音判我有妻徒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