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打我一顿或者骂我垃圾傻逼,就是不要说刚才那些,我不喜欢听,听着不舒服”
晏殊将东御唯一抱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声音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委屈的。
东御唯埋在他脖子连连深呼吸,“不说,这次是我没控制我,就是过嘴瘾”
东御唯使劲咬着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就将额头重重的嗑在晏殊坚硬的肩骨上。
“傻了?不疼吗?”
晏殊把人抱到紫藤花架下,杜防别墅的人看到他们两个。
“别嚷嚷,让我静一下”东御唯恶声恶气的喊道。
晏殊侧脸看了一下她的耳尖然后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站久了就偶尔拖着她掂一下。
冷风吹过,晏殊就单手托着她如何另一只手给她捂脸挡风,她不说走他就不走。
“好了”东御唯闷沉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起,“手麻了吧”
晏殊听她正常的声音便是一笑,“没有,巴不得一直抱着”
刚刚落地的东御唯眼眶里微红,不是哭过的那种红,而是一种压抑的刺红。
晏殊顿时心疼的用手捧着她的脸,“你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啊?”
东御唯唇家扬起一抹有些坏的弧度,“会告诉你的,只是现在不想告诉你”
晏殊叹气,“行吧”
东御唯说的话不能反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怕跟那个保姆一样被她大吼一顿。
东御唯勾着他的手指细看,少年人的骨节突出,修长的手指相握时有些硌人,但东御唯就是有些爱不释手。
因为晏殊的手很白,偏西方人的那种白,指尖有些尖看起来有一丝秀气。
“宝贝啊,下次别在这么吓我了行不”
晏殊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说真的刚才东御唯抱他的时候说了类似于抱歉的话他高悬的心才落了下来,她说的再晚几秒,他心脏病都要出了。
“好”
东御唯抬头,舌头伸出轻轻一舔他的下巴。
湿热的温度带起一阵电流,晏殊俯身一封她的嘴唇,两唇若即若离间晏殊说道,“这是补偿吗?”
“你说是就是”
东御唯勾着他的脖子,脚踩上了他的运动鞋抬头迎合着他,因为踮脚……累啊。
东御唯这一年怎么也长了个三四厘米,但晏殊还是压她一头,下巴永远是微微低头就能放在她的脑袋上。
寒风越发重,晏殊一解黑色的风衣把东御唯抱了起来,继续刚才的事。
等两人回别墅的时候,两人的嘴唇明显的已经红肿起来了。
晏殊就是不知道节制和掩饰的人,即使是在大过年,家里人都在的情况下他也没多收敛。
除了晏禾和晏奶奶没发现两个年轻人的不对劲之外,晏南和东御欣都开始产生了一丝疑问,而晏南更是皱起了眉头盯着晏殊看。
此时的晏殊正坐在沙发上与晏禾说话,坐在他对面的东御唯舔着被咬破的嘴角一脸的怨念,在晏殊看过来时她必然就是一瞪。
东御欣没想过两个孩子之间会有什么不对劲,想不通之后她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