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丁账房已婚?”南辞拧眉看着仵作。
她刚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仵作念叨了这么一句。
仵作闻声站起来,朝着南辞几人拱手,喊了一声大人:“倒也不见得就是已婚,但的确是与人有过敦伦,且对方应该是有过孕,不过孩子未成形,就流了。
所以这丁账房的身子骨应该是不大好的。”
南辞看向南池。
“倒是没听说丁账房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南池回忆道:“不过,今年年初的时候,他请了一个大长假,约摸有四十天,回来销假的时候,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气色也不怎么好。”
“没有人问过原因么?”南辞道:“同僚病了,嘘寒问暖的扯上几句应该有的吧?”
南池摇了摇头:“问倒是有人问,但丁账房一直对此含糊其辞,多有回避。
大家有眼色,自然也就不会追根问底。”
“可若是丁账房真的同文二姐成了家,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两个人女未婚男未嫁的,结成一段姻缘,那不是挺好的一件事么?
这两个人究竟为何,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像是做贼一样……”
南辞对这一点感到十分的奇怪。
众人也一样不怎么理解。
“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南辞看向其他人,目光扫过又重新回到仵作的身上。
仵作摇了摇头:“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发现。丁账房是被人一刀割喉,没有其他外伤,银针测毒也没有变化。
恐怕要进行解剖,才会有新的发现,但这……”
家属不一定同意啊!
特别是现在,都还不知道丁账房有没有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