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会儿他们给人剖了,回头家属不愿意,那麻烦就大了。
南辞点了点头:“现将人带回衙门,等找到家属再决定。”
衙役王恒站出来道:“在正房里,发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同丁账房的放在一处。”
他捧着几件衣服递到南辞的面前:“属下问过附近的百姓了,大多数都说见过文二姐穿。
而且衣服的内衬收角处,也都袖着一个文字,应该就是文二姐的衣服无疑。”
他神情严肃道:“属下怀疑,丁账房是文二姐所杀,如今畏罪潜逃了。”
南辞翻看了一下那几件衣服,抬头笑看着王恒:“怀疑的依据是什么?又是你的迷之自信?和怀疑王家夫郎是一个理由?”
“属下不敢……”王恒被质问的冷汗直流,差一点没忍住就腿软跪下了。
他本来想说凭经验,但想到之前被南辞训斥的事,只能讪讪道:“属下没有依据。”
南辞倒也没过多苛责什么,毕竟王恒的想法也的确是其中的一种可能。
只不过,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如果真的是文二姐杀人,那么她既然遮遮掩掩与丁账房的事情这么长时间,没道理离开了还留下一堆衣物等着人来指证。
“屋子里全都检查过了?”南辞看着他道:“这么大一间宅子,藏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藏人?”王恒面露不解:“可再怎么藏,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大动静也应该听见了……您的意思是,文二姐也被害了?”
南辞挑了下眉:“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虽然她觉得这是唯一的可能,但在下属面前,还是不能把这种话说的太死。
万一后面被打脸,那岂不是有损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