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冷着脸说道。
“为什么不会啊?”凌树蕙怀疑地看着他的某个部位,“莫非……”
“瞎想什么呢?”谢觅松恼怒地瞪着她。
这女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就为了躲这么块水晶蹄膀,连幽媾分娩的事都拿出来说!
凌树蕙耸耸肩:“好吧。”
谢觅松担心她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夺过她的筷子:“不想吃就滚下去,本世子也不想和你这……”
“我这什么?”凌树蕙夹过一只藕盒塞进谢觅松嘴里,“世子,食不言寝不语,您忘啦!”
谢觅松被突然堵住嘴,恼怒之情和话语都被一同憋回心里,将藕盒咽下,半晌才说道:“你实在太胆大妄为。”
“世子不就是喜欢我这胆大妄为的样子吗?”凌树蕙支颐笑望,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十足十的古灵精怪,“不然早就把我扔到河里喂鱼了呀。”
她总是会用什么“大卸八块”、“扔去喂鱼”之类的话来形容自己的下场,让谢觅松忍不住想到她若是真的如此,该是如何凄惨。
只要那么一想,哪怕他原本真有这种心思,此刻也全都消散了。
凌树蕙就是捏准了他会这么想。
这些天她时时观察着谢觅松的动向,根据他的每一个反应来调整自己的一举一动,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行为模式。
大胆热烈,但又不是真的轻佻浪荡,只要把握好这个度,谢觅松就没法招架,也升不起嫌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