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人便被病房内的争吵声给惊醒过来。
“你还护着她!”这是夏晓光父亲的声音,只不过已经气急败坏,“我早就和你说过,她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管管她还好一点,你非不听,天天就知道宠,现在好了,宠出事来了吧!”
“当着警察同志的面,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虽然这么说,但夏晓光母亲的声音也并不小,“晓光怎么我比你懂,她这回弄出这种事只是一时不小心,而且她自己不是也很自责嘛!她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揪着不放,难道你还真想逼死她啊!”
夏晓光父亲更加气得跳脚:“从她小你就这样,不许老子说她一句坏话,还不能吼她一声!怎么了,老子的女儿老子还不能管了?她做错了事就是要受罚,就是要让老子来教训!你看看你护着护着给护成了什么样!”
“你闭嘴!”夏晓光母亲也不耐烦地吼道,“嘴里净是些不干不净的话,亏你也好意思拿到女儿跟前说!她犯了再多错,那也是你这个父亲和我这个妈教养不利,千错万错是咱们的错,你有本事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再来讲孩子的事!”
“你!你这人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还不是你天天什么都不懂,还凑在一旁对晓光大呼小叫!小时候孩子差点儿让你吼自闭了,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不长教训!”
两人不断对骂,互相揭短,现场的警察和屋外的凌树蕙秦晏听得越来越尴尬。最终,一位女警察上前劝和,半劝半架着把两人给退出了病房。
凌树蕙看了秦晏一眼,尴尬地给两人让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