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也一样照做。
但是夏晓光的父亲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打量了凌树蕙一眼,呲牙笑道:“你就是小妮子说的那个什么护士长?好样的!我跟你说,我们家这个小公主被她妈宠得不知道多娇贵,我都快辖制不了她了!多亏你啊,还能弹压她一点点,不然换成别人,继续宠着她……我真不知道她能惹出多少祸事来!”
他充满赞赏地望着凌树蕙,就差对着她唱一首正道的光了。
夏晓光母亲颇感丢脸,推了推他低声斥道:“还嫌不够丢人,留在这儿干什么!”
夏晓光父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人早就被你好女儿给丢尽了,我怕个什么?”
虽然如此,但也还是跟着妻子离开走廊。
“秦医生,鹿护士长。”另一名警察招呼两人走进病房,看看夏晓光又看看凌树蕙,掂量了一下,放缓语气对凌树蕙说道,“夏女士说,她在您手下实习的时候,被你给了很多脸子瞧,请问是这样吗?”
其实夏晓光说的话比这要严重得多,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拐弯抹角地说了不少委屈,让人听了下就意识觉得她在凌树蕙手底下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不过警察不是普通人,经过刚才自杀的事情,和她颠三倒四的话语后,大多都选择相信凌树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