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清欢支着脑袋沉思的样子江浔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也不说话不出声,就站在墙下看着宋清欢。
宋清欢还在分析跳下去的方案和利弊,越想越觉得头昏脑涨,就如拨浪鼓一般的摇晃起来,这一晃倒不打紧,不对!怎么像是有个人!
宋清欢猛然回头向下一看,全身缟素一般站在墙下的不是江浔还是谁!
“啊!”
江浔嘴角本挂着笑,被发现了赶紧敛了笑容装作不注意的样子,倒是宋清欢被吓的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跟着一晃,差点没坐稳从那墙头上摔下去。
宋清欢有几分生气,但又不敢发作:“这位兄台,今日踩了你的靴子实在不好意思,但我也已经向你赔过不是,你怎么跟着人不放还吓我。”
江浔也不急着戳穿她,也跟着演起戏来,摊着手道:“在下并无此意,只是见你醉酒怕你出事便来看看,不想你却是个要翻墙的贼。”
宋清欢登时清醒了大半,辩驳道:“谁是贼了!你怎么如此喜欢污人清白!”
江浔道:“哦?既不是贼,那为何又在墙上?”
宋清欢被气的无话可说,又回头看看另一侧的地面,咬咬牙下了决心一般,朝着江浔喊道:“少管闲事!”
言罢便一个纵身跳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还好没有摔到头,只蹭破了些皮肉,但宋清欢还是不住的哀嚎起来,又怕引来其他人,赶紧捂住了嘴跑开。
江浔也没料到她会突然跳下去,心下不免有些担忧,听到墙外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方稍稍安心些,不禁一笑,宋清欢也不是那么让人烦厌,可瞬间又想起关于西陵涣的传言再想想宋清欢刚刚的样子,江浔又有几分愕然,难不成那个在西陵涣房里的男子就是宋清欢幻化的……独自呆愣了一会然后扭头离去了。
一瘸一拐的宋清欢终于走到了自己寝阁门口,刚恢复成原貌便大喊起来:“朝雨!快来给我上药!”
朝雨急忙忙从内室里出来扶过宋清欢,打量了一下眼前灰头土脸的二小姐,关切的问道:“我的小祖宗,这是去了哪里弄成了这样!”
宋清欢龇牙咧嘴的坐下,疼的一直在抽气:“别提了,你快些给我上好药,明日我还要出去玩呢。今日家里怎么这么静,我路上回来都没见到什么人。”
朝雨取出一堆瓶瓶罐罐来,挑了些清凉舒缓的药膏给宋清欢的伤口涂上一层,又替她擦拭干净脸,才道:“可不是因为出了大事。罗刹尊圣姑叛出罗刹尊,自废了功力,将天断也放到了酆都祭坛上,说从此之后再不是罗刹尊弟子,这消息刚传来,接着各家就收到了飞花阁金盟主的婚宴请帖,自然是和虞妙儿的。”
宋清欢倒是叫起好来:“刺激!快活!好个虞妙儿,果真是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