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了一座高架桥。
“随哥,去哪?”
江小洲挺纳闷的,快十二点了被司随喊出来当司机。
司随望向窗外,“随便。”
今天在家总觉得冷,闷得慌,只想出来透透气。
又继续漫无目的的开了一阵。
呲
江小洲刹住车,“靠,真他妈见鬼了。”
路上突然站起来一个女人,差点就撞上。
江小洲放下车窗,探出头,“喂,碰瓷啊!”
女人一头酒红色卷发,烈焰红唇,只是眼神愈显迷离。
只往江小洲这边看了眼又踉踉跄跄的走开了。
原来是个醉鬼。
一段小插曲,江小洲继续发动车子。
大桥中央,蛇灵蓦地回眸,笑意在红唇间肆意蔓延。
路上,江小洲想开个窗透透气,带了温度的风一股一股地灌了进来,几乎湮没司随的声音,“关上。”
“哦。”摇上车窗,江小洲转而开空调。
冷不丁,后座又飘来一句,“打开暖气。”
江小洲:“!!?”
开暖气!
开玩笑吧!
这是六七月份啊。
江小洲觉得不是他随哥被hell玩坏了,就是他耳朵出问题了,犹豫的问,“随哥,你热?”
司随抬起黑沉沉的眸子,“我冷。”
江小洲:“……”
得,他随哥真被玩坏了。
司随裹紧外套,手伸进口袋摸到了一个刀柄,是他那天趁乱捡了刁蛮的。
原本只是好奇也想做几把玩玩,但看到刀柄上的纹路时,似乎有某种引力在吸引他。
看起来和刁蛮人一样稀奇古怪的符文,神神秘秘的。司随研究了两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思索间,倦意来袭,他烦躁了的揉着额角,眼皮越来越重,可就是睡不着。
连续两个晚上做噩梦,深山老林、尸骨遍野、鬼哭狼嚎,关键是他特么还闻到了一股腐臭味,真切的很。
江小洲当时还嘲笑司随是被那个扒了他皮带的女人玩狠了,高空激情贼几把刺激。
这不,刚刚还愁带他随哥去哪厮混的江小洲,这会胆肥的载着司随去了一个地下娱乐城,那地儿够暖,暖的能把男人的心都整燃喽。
他随哥阴阳不调,时冷时热,总得调和一下。
至于拿什么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