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女人喽。
殊不知某处高楼的角落里,一双不时散着幽暗绿光的眸子,正紧锁着他们的车开进蓝梦娱乐城。
那地方刁蛮去过,做任务抓了只大毒枭。
她站在娱乐城门口,拧着眉心,内心对这种污垢之地十分抗拒,进去的人不是嫖资就是赌博。
没办法,她必须进去。
她在山脚下找了两天的刀,居然被司随捡走了。
心里气愤的骂了司随一句“傻逼”。
她收了不少散落在荒郊野岭无法被超度的凶灵封印在刀柄里面,虽然无法对人造成直接的伤害,可普通人一旦贴身带着超过一天,就会被困在梦魇中。
啧,真是个麻烦。
刁蛮月圆之夜的十二点会“发病”,就和直视强光时一样瞳孔会变绿,不同的是月圆夜她不但会理智涣散一小时,而且还有攻击力。
所以每这个点,她必须把自己彻底融入黑暗,藏进被子里,看不到光,体内的戾气才不会发散。
看了眼时间,距离她发病的时间不过二十来分钟。
某包厢门口,十几个袒胸露背的女人把自己扮演成后宫等待皇帝宠幸的妃嫔,精致的妆容上堆满了势在必得、含羞带怯的激动与忐忑。
只因为里头那个皇帝。
光凭随爷的那张艳冠整个京城的脸,不仅是女人就连男人也想把他压在狠狠欺负。
对面走廊上,包着脸的刁蛮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们连成一串走进去,趁门关上之前也紧跟着蹿进去。
妃嫔们的注意力都放在沙发上假寐的皇帝身上,哪还有闲精力去关注身后一坨黑。
江小洲大爷似的坐在卡座上,大掌潇洒一挥,“怎么样,随哥,这地儿够暖和了吧。”
他得意洋洋,指着整整齐齐一排的女人们,“这些都是新来的尤物。”又嘿嘿笑,“身子还是干净的。”
江小洲老神在的摆着千金博颜笑的架势。
司随恹恹的窝着沙发,淡淡的扫了眼,视线正要收回时,他蓦地一怔,再次抬眼,目光精准的落在排在最后的一坨上。
刁蛮依旧带着墨镜,两人视线正好撞上。
刁蛮:傻逼。
司随:业务还挺广。
包的一身严实,司随还是一眼就把人认出来了。
他扬着下颚线堪称完美的下巴,目光打量,不找她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随哥,有没有看中的?”司随没反应,江小洲倒是看着心痒痒了。
司随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几秒,抬手指着刁蛮,眉一挑,“就她。”
江小洲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把那群不甘心的女人赶了出去。
江小洲觉得吧,他随哥口味特怪,来来回回把刁蛮扫了几遍也没整明白他随哥怎么就把留了二十四年的处男之身送给她了。
包的这么黑,难道是……新play?
江小洲磨磋手,有意思。
他随哥口味还挺重嘛,一玩就玩刺激的。
于是江小洲也心痒难耐的出去玩他的新play了,把司随和刁蛮留在这个极具情调又暧昧的包厢。
他没想的是,再见到司随时,居然是在一口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