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人。
人不会死而复生,而她会。
见刁蛮不愿意说,司随又换了个问题。
“为什么要帮我?”
刁蛮几乎没犹豫,“不是帮你,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她不想再背负一条人命。
刀不能离身,那天因为她的疏忽大意居然让司随捡走了,怎么说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
而且司老爷子生前有恩与她,也算是报恩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司随还是觉得十分荒谬。
他从不相信妖魔神说,可身上种种症状又被这个女人全说中了。
刁蛮指了指掉在司随脚边的发结,“把这个随身带着,如果你失眠情况还没好转的话再怀疑我也不迟。”
发结很简单,是刁蛮用一小撮头发打的结。
发丝柔软滑顺,一小撮躺在手心里软的不行。
“喂,要是没用怎么办?”
这个问题刁蛮也想过,根治只能找给他下蛊的蛇妖。
只是蛇妖掩藏了妖气,她也不知去哪找。
万一找不到蛇妖司随最后还是得死。
既然救不了他的命,帮他完成遗愿也行。
为了避免司随太过抑郁,刁蛮还是没告诉司随其实她也没有把握能救活他,最多只能吊着他的命而已。
毕竟谁都不是和她一样能麻木的面对死亡。
刁蛮看向司随,认真的问:“你喜欢什么?”
这个和治病有关系吗?
司随压根就不知道刁蛮是在给他准备遗愿,反而摸着下巴颇有趣味看着刁蛮,大掌一挥,“当然是喜欢女人啊!”
刁蛮面露难色。
倒不是不愿意。
而是……司随现在梦魇缠身,可能是个无能。
她纠结了几秒,“好吧。”
她可以送充气娃娃,高仿的。
司随不知道自己现在可能是个无能,他只是想逗弄一下刁蛮。
女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