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书挑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罢了,大约是府里的那位,又想给国公夫人扎针了吧。”
“这位好能耐,一针针往心尖扎,不至死却能让大好的人逐渐腐朽暴躁,温水煮青蛙。”
锦歌听得是不寒而栗。
“有这扎针的好本事,做什么小妾,做个针灸师多好。”
“啊?”
顾轻书撩了捧水,轻摇头不说话。
她走出房间,见严氏竟还没走。
许多年没打扮过,突然这样,她也有些不习惯。最主要的是……
严氏踌躇了许久,看向顾轻书:“这些个东西……你究竟想要些什么?”
顾轻书轻笑:“夫人不必有压力,我要的,便是你今日穿着这一身出去,如此就够了。”
严氏听了,到底是下定了决心,沉了一口气,对她轻颔首:“今日出手相助,我记下了。”
顾轻书不语,只看着她抬步离开。
她自己则是慢悠悠地升了个懒腰,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一边道:“天还早,要不然派人去跟楚薇说我病了,咱们先且回去,这会回去的话,还能赶上午饭晚饭,唔,说不准还能歇个晌。”
她说了半天,也不见锦歌回话。
一回头
看见黄玉文、姜尧、周致恒三人一字排开,看着她的目光,仿若天都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