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便道,“不要,不过来,您很可怕。”
说话间,她感觉她的下巴莫名隐隐作痛。
脖子也好似被他给勒住了,有点喘不过气。
还有,她感觉浑身都不适起来,软腰,心口,感到一阵刺痛
因为,他会发神经,掐她捏她啊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但她面上的神色有惊慌,有害怕,有痛苦,有挣扎,一瞬间是真的很精彩。
帝凌渊见她如此抗拒他,朝她招手,“放心,这次,无论你说了什么,朕都不会惩罚你,朕许你一次胡说八道的机会,给你一张免死金牌,怎样?”
“免死金牌?”云朵被这四个大字给震惊到了,双眸顿时就亮了。
她不可置信地问他,“真的吗?您会给臣妾一张免死金牌?”
帝凌渊见她听到那免死金牌后,显而易见的兴奋激动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感叹她的快乐来得还真是简单。
同时又疑惑,这女人就这么怕死?
做为他的女人,就这么没有安全感?
如此想着,他神色再次缓和了几分,朝她微微颔首,给她下了定心丸,“自然是真的。”
云朵当即便朝他伸出一只小手,讨价还价起来,“您把免死金牌给臣妾,臣妾就过来,并告诉您为什么怕您。”
帝凌渊淡定地说,“朕身上没带,回宫后补给你,先记着。”
为了打消她心底的顾虑,他还坚定地加了一句,“放心,不会少你的,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云朵反驳道,“侍寝时,您就经常骗我!”
总是哄她,骗她,说会轻点,说很快就放过她,可他根本就不会如他所说的那般。
帝凌渊脸色一黑,“不过来?那便算了。”
话落,他便站起身来,迈着大长腿走了。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洒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上,令他看起来,仿佛整个人在发光一般吸引人的视线。
云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急得不行。
她穿越到这皇宫里头,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小心假孕曝光,被他给赐死了。
眼下,哪里肯放过快要到手的免死金牌呢?
当即,便迈着一双纤细的筷子腿,朝着男人追了上去!
“皇上,您等等臣妾呀!”
她很没出息地朝他喊道。
山顶上有可供人居住的山洞,帝凌渊已经走到了山洞前。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淡然地看着朝他奔来的小女人。
当小女人靠近了时,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了怀里。
由于小木屋被魔物给掀了,不能住人了,往后只能在山洞里休息和睡觉了。
“还别说,这山洞里,比木屋内凉快多了,很适合热天居住呢!”
云朵靠在帝凌渊怀里,惊诧地感叹道,还凑在他身上嗅了嗅。
但很快,她就推开了他,很是嫌弃地说,“皇上,您身上怎么有女子的气息啊?”
想到他在山脚下时,有两个修女没穿衣裳引诱他,她眼眸一转,便故意这么问他。
虽然,她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女子气息,是骗他的。
帝凌渊听了她这话,想起了山脚下那三个不知死活的修女。
又想到那两个小鬼说,云朵这小女人亲眼目睹他和修女在山洞内,误会他们在洞内同修,她很伤心难过,很痛苦,甚至不想活了,不由得蹙起了长眉,拍了拍她圆润瘦弱的肩膀。
低沉暗哑的嗓音,很坦然地道,“朕除了你,没碰过旁人,朕已将她们杀了。”
“是吗?”云朵一副不相信的样,扒他衣裳深嗅起来。
咦,这是什么?硬硬的
突然间,她在他衣襟里,摸到了一块硬邦邦的小物件,那触感像是一面小镜子。
她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不是素心方丈交给他的那面铜镜吗?
里面装有她的记忆啊!
她赶紧将铜镜从他衣襟里掏了出来,正悄无声息地将铜镜藏进袖口里,不料,男人那如钢筋铁骨铸成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小手。
他将铜镜从她袖口里夺回了。
俯视着她,扬起精致飞扬的长眉道,“检查够了?可有闻到除你以外的女子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