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个人还是异口同声道。
“一、我解了你的足是因为你是被冤枉的,我这人公事公办;二、李嬷嬷是我让她去的揽月阁;三、不告而别是因为我没有等人的习惯;四、玄空大师不是我藏起来的,他云游去了;五、灵猫不在王府;六、我这儿的饭有没毒,你一会便见分晓......”
这次慕容景未待边缘开口,就先把方才边缘的问题都答了一遍,然后再加上一句:“以后,用膳的时候,请你不要提问题。”
听完慕容景的话后,边缘目瞪口呆了,竟然记得她所有的问题,她自己都是问过了便忘了一半了。
然后,边缘才反应过来,答了一嘴:“以后谁还跟你用膳啊,什么公事公办,本来就是你自己要找个由头禁我足的,好不好?解了我的足只能说是对你的错误决定做出补偿。”
“如果说布偶之事与我无关,你可信?”慕容景死死地盯着边缘的眼睛。
“信,反正只要你解了我的足,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么?”边缘对此事是谁冤枉她的倒是无所谓,她也不是原主,说不得一年后便要回去了。
“那你,若还想见到玄空,往后,可记得千万别再得罪我。”慕容景的眼眸含着笑,可语气却浓浓地威胁道。
“你......算你狠,那你说怎样才算不得罪你。”边缘恨恨地从牙齿缝漏出一句话来,方才才说布偶之事与他无关,可下一刻便威胁起她了。
“这个嘛,看心情。”慕容景说完,整暇以待地看着边缘。
“好,大爷,我保证让你心情舒畅无比,只是你何时能让我见到玄空大师。”
边缘只要想到能见到大师,就能离开王府,就能自由呼吸外面的空气了,便觉得把这口气给忍了下来也不亏了。
“一年后,我定会让玄空见你。”慕容景说这话时带有许多边缘无法理解的情愫。
“一年?你让我好吃好喝伺候你一年?”边缘有些抓狂了。
“貌似是我摄政王府好吃好喝伺候王妃你吧。”慕容景眯起好看的凤眼,看着边缘。
“一年太长了。”边缘咬牙切齿地道,要她一年时间内不得罪眼前的人,貌似很难吧。
“哦,原来王妃觉得一年太长?那两年、三年、五年、抑或十年,王妃觉得怎样。”慕容景有所顿悟的样子让边缘差点又忍不住想上前揍人了。
“好,那就一年,姓慕的,说话算话,拉钩......”边缘狠了狠心,伸出纤细的手,尾指勾起。
慕容景好奇地看着边缘的动作,然后一头黑线道:“边缘缘,你夫君姓慕容,不姓慕......”
“切,还夫君呢......”
边缘还未说完,她那一副'大家都有自知之明'的神情便对上了慕容景那副'你得罪了我'的神态,然后,两人的眼神中怒意的火花在迸发着。
终于,边缘先败下了阵来,讨好道:“爷,妾身知错,妾身先告退了。”
“你的爷让你告退了吗?”慕容景腹黑地道。
“没,那请问爷,妾身可以告退了吗?”
“嗯。”慕容景淡淡地应了一个子。
边缘得令,欲起步就跑,这个清晖阁,往后是能避则避了。
谁知,边缘的小腿都还未起步,慕容景的话便接了下来:“从明日起,每日卯时三刻到清晖楼给爷请安吧。”
“纳尼.....”
“是的,爷......”边缘把那个‘爷’字的音拉的老长老长的。
边缘走出厅堂门口的时候,听到慕容景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解了你的死禁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闻言,边缘嘴角一勾,虽不尽明白慕容景的意思,可她觉得这是她在清晖楼听到最好听的一句话了。
“还有,你的禁足既然解了,那个狗洞也是时候给堵上了。”
慕容景接下来的话,让边缘来了一个大趔趄,她扶了扶墙,不置一词,然后起腿就跑,她怎么有种感觉,掉进了狼窝里了。还是,先逃离这个地方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