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们想问什么？”温寒挑起清秀的眉毛，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想问得太多了，比如你和李彤彤的关系，比如你和秦畅都说了什么。”慕妍观察着他的表情，心底升起一种好奇，“再比如，你和余绫罗的关系……”

“我和她的关系，是你自己好奇吧。”温寒看穿她的心思。

慕妍耸耸肩，“一个是盛世娱乐的总裁，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练习生，难道不让人觉得好奇么？”

温寒的呼吸有些急促，这是第一次，他从别人的嘴里证实了绫罗的身份。

然而慕妍并没有留给他一点缓冲的机会，在他还在努力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他看见慕妍的脸上露出一丝伤感，然后她带着一种幸灾乐祸又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知道么，我和徐明景分手了。”

慕妍的话是毫无温度的，但是她的眼睛却笑得弯成了月牙。

***

整个采访温寒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主持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中场休息的时候韩东林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温寒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给了他一个难看的笑容。

工作一结束，温寒就消失了，在韩东林到处找他的时候，温寒将自己关在了楼梯间里，他握着手机犹豫了良久，然后才拨通了绫罗的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电话被接起。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绫罗一愣，刚要说话，温寒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在哪里。”

他似乎有些着急，尾音微微上扬，绫罗一头雾水，“你怎么了。”

“你在哪里。”

温寒只有这一句话，绫罗甚至是怀疑是手机信号出了故障。

“怎么，没接通么？”正在开车的徐明景见她拿着手机发呆，低声问。

声音顺着话筒传到温寒耳里，他立即叫了她的名字。

“余绫罗，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近似命令的语气，绫罗看了下时间，今天她要陪徐明景出席一个商务的晚饭，实在不方便。

“我……”她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他再次打断。

“是关于明天发布会的。”

拒绝的话立即被她咽了回去，她迅速看了下徐明景的表情，低声说，“9点以后我才有时间……”

“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温寒的语气很霸道，不容拒绝。

绫罗放下电话，将吃饭的定位发了过去。

徐明景用余光看见她惶惶不安的样子。

“结束后我要处理一些事情，不用送我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