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算盘打的真精。”
“好了,不开玩笑了,现在局势动荡不安,到处都是抓流民,逃奴押去修运河,听说连女人也不放过,你真想被抓去做苦力。”
“昏君。”
“话可不能这么说,说出去是要掉脑袋的,你现在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好,动不动就晕倒,下次可没人救你。”
“把我的蝶镖还给我,那可是我的身家性命。”
“不行,你动不动就出手伤人,太危险了。”
季成风的手指已经缠了几层棉纱。
“我不管。”普玉夺身而起,坚韧的眼神,灿如星辰,震人心魂,看的季成风有些失神。
“傻瓜,宋老怪已经不在了,我必须想别的方法救你。”
“不可能,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只是脑袋上被砸了个大洞,血已经被我止住了,他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到达聚贤堂的时候,他的身上被戳了几十刀,并且中了一种奇异味道毒,这毒让人全身僵硬,不像你一贯作风。”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骗人。
使人全身僵硬的毒,不是和最初普玉中的那种毒一样?若不是那天行动失败,她永远也变不成现在的样子。
“你竟然怀疑到我身上?我可是为了你……”普玉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狠狠瞪他。
“为了我什么?”某人眼眸弯弯,贱兮兮的靠了过来。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之人?普玉竟为这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身上三分之一的精气都输与了他,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人能敌的普玉了。
“没什么。”普玉低头侧目,不敢与他直视。
对面那人目光凝住,把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又不愿揭穿,她有着她的骄傲与尊严。
“咳咳…”季成风佯装咳嗽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你看这是什么?”
成风手里分明握着一封信件,上面几个大字普玉一个也不认识。
这不是故意叫她难堪。
“这是我在宋大夫的身上找到的,里面的内容太过骇人听闻,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幸亏被我捡走了。”
“上面写了什么?”普玉好奇的都想把那信纸望穿。
“上面写的是……”你这丫头赶紧回床上躺着去,季成风点上她的额头。
普玉却满心纠结,想探听个一二三:“快点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