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男人,都到了嘴边,吃都吃不到,她要这身份权利钱财有何用?
难道这些东西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能为所欲为吗?
“可以用的。”度钦急了,伸手握住明姌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坚定地表示他可以。
明姌若是色胆再包天一点,她可能就会直接扑到,问题是,喝醉的人,没有多少逻辑。
“出家人才不可以。”好好的相公,说当和尚就当和尚她总不能对和尚下手吧?
度钦声音低哑:“可以的。”
明姌坚定反驳:“不可以!”
度钦:“”嚷嚷着要用的人是她,转头又说不可以的人也是她,他好难。
喝多了的明姌,根本就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度钦无可奈何,哄着她:“好……不可以。”
明姌嘴角拉了下来,红了眼眶,看着他:“凭什么!”
度钦:“???”
“臭渣男!”
度钦:“???”
冤不冤枉。
明姌可能还是喝太多了,被自己给说气着了,扭头拉着被子捂住脑袋,谁也不让看的那种。
度钦无奈地叹息一声。
从浴室里打了水,又拿了卸妆的东西。
等明姌睡过去了,才小心翼翼地给她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