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才做出这种对不起您的事,掌柜,您就饶了小的,小的保证再也不敢犯了!”
他说着便朝舒清妩大腿扑去,被舒清妩躲开。
眸子危险眯起,只瞬间便捕捉到青年口中关键,“谁教你这么做的?”
“是、是…”
并未错过麻仁眼中犹豫,舒清妩冷喝:“说!”
“若你执意隐瞒,我便认你毫无悔改之心,这舒芳斋你是永远别想留!”
“不!小的知错,小的求掌柜饶小的一回!”青年急了,下意识又要去抱舒清妩,却被她冷眸一扫没了勇气。
原,麻仁虽生在白岩城,家境却只算得上清贫,明明才十七八岁便出来找活计,其间没少受骗也是好不容易在舒清妩这落了安稳。
就在前日,一名女子忽然找上他,给了一大笔银子只需他在面包中动一点手脚。少年毕竟年幼,百般犹豫下终是受了蛊惑,不曾想竟当场被舒清妩捉拿。
若是仔细看便可发现他后背一身冷汗,是被吓得。
“那女子是何样貌?”舒清妩脑中很快闪过两张容颜,麻仁却摇摇头,“她脸上蒙了纱,但看打扮就是个漂亮的,不过…”
抬手抓抓脑袋,他又道:“我好像瞧见她额角边通红,胎记一样。”
吱吱!
果真是他们
舒吱吱也确定下来,叫声满是愤怒。
“掌、掌柜,该说的小的都说了,您就放过小的吧,我真是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事,掌柜…”
耐不住他哭诉,舒清妩垂下眸子,“我可以暂时留下你,其间听我吩咐,至于之后是走是留,看你表现。”
“是、小的愿意!谢掌柜开恩!”
没再理会青年的感激涕零,舒清妩将桌上白面尽数丢弃。虽说浪费,却也安全。
青年默默看着,一颗脑袋几乎埋进地下便被舒清妩唤了去干活。
她自是不可能全心相信青年,只要背叛过一次的人,便有背叛第二次的机会,在商场纵横这么多年,她自有一套法则。
有些时候,容不得心软。
差不多到时候,伙计纷纷到齐,除却那个小插曲,如往常一般忙活到傍晚。
而舒吱吱也隐藏暗处盯了青年一天,回到客栈便嚷着要泡个热水澡舒服舒服。舒清妩好笑只余倒也要来一个木盆为它舀了半盆。
夜幕彻底笼罩之际,一道灵巧身影飞快于房檐穿梭,没过多久又飞奔着跑回。
接下来几天,舒芳斋正式运营犹如一颗炸弹投入,反响巨大,面包口感丰厚价格实惠、模样还稀奇,客人一天比一天多。
这一幕落在其他掌柜眼中,可便没那般喜庆了。
几乎每日舒清妩早早来到铺子,都会在门口瞧见大片垃圾,她面色不变吩咐伙计打扫,便投身后厨。
又是三天过去,转眼迎来腊月,这等迹象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严重。
白日上演栽赃戏码,到了夜间便时常有小偷闯入,或多或少对店铺造成影响,舒清妩仍默不作声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