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不见了!”一名汉子气喘吁吁地跑到领头家里,死命拍着门。
睡眼惺忪的土匪头子不耐烦地从被窝爬起,嘴里嘟囔道:“大清早的,最好是有什么大事,不然饶不了你。”
“什么不见了,讲清楚。”他打开门。
“那群娘们!”汉子一口气将今日清晨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他今早起床准备给女人们投喂食物时,发现门并没有锁,进去一看,人全都不见了,吓得他马上跑来汇报。
二人跑到空无一人的屋子,惊讶不已,门上的锁扭曲成怪异的形态,就像是被人用蛮力拧开一般,而他们村中无人能做到。
“有人来过了。”男人眉头紧锁低沉地陈述事实,他需要考虑他们的未来,女人们不是重点,而是他们村暴露了……
造成他们恐慌的两个罪魁祸首此时正走在前往玉峡关的路上,赵合的心情同样十分地沉重。
在发现屋内都不见后,她俩将村寻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所有人仿佛不翼而飞。
“打起精神来。”见瑜拍了拍赵合的肩膀。
她怀疑这件事情与守关人的失踪有关,但不能确定,只是如今也找不到人,毫无头绪的他们便从其他切入口继续调查。
路上,见瑜从赵合口中得知了不少有关于守关人的消息。
筑基初期的守关人对付玉峡关外围的妖兽绰绰有余,因此玉峡关内只有他一名守关人。
另外守关人有一个规定,那便是书房除了他谁也不能进入,赵合与娘从来没进去过里面,那是不能踏入的禁地。
见瑜站在书房门口,门上装了一个精致的锁头,无声地表达着禁止进入的信息。
赵合摸了摸那把锁头,面无表情道:“为了防止我们偷偷进去,他都是随身携带钥匙。”
见瑜皱了皱眉,这个守关人真是防贼似地防备着家人。
手指一挑,锁头便落在地上,“啪嗒”一声打在赵合的心上。
见瑜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赵合却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缓缓抬步进入。
尽管书房里只有守关人一个人在打理,却异常的干净整洁,在见瑜眼里那种嗜酒、暴力的男人一般都会比较邋遢。
守关人是个异类。
指尖划过书架,感受不到一丝灰尘,上面的卷宗按着时间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
桌案边缘是挂着不同型号毛笔的笔架,洁白如玉的笔山在一旁静静地躺着,上了年纪的砚台和只剩半截的墨香终于为整个书房增添了一丝人气。
正常,又格外异常。
他在掩饰什么?
可惜赵合并不知道书房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见瑜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不免有些失望,一屁股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叹气道:“你还记得你爹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赵合咬着手指头极力思考着,片刻后泄气道:“好像没有,一直都在喝酒。”
“他都是一个人喝酒的吗?”见瑜喝着水,翻看着桌上平铺的宣纸,干净没有一丝折痕。
“嗯……啊、对了,一个半月前,有人来找他喝酒。”赵合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