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车干柴,就被毒蛇吊一家给装满了。毒蛇吊打发蒋明云母子拉着板车先回家,卸了车在来拉。他继续寻摸好的硬柴,搬到山脚下等着一起装车。
欠的债总是要还的,偷人的东西也是要遭报应的。毒蛇吊一脚踩空,脚崴了。
右脚脚踝顿时高高肿起,疼的他直抽冷气。这年边聊想无人会来山上,毒蛇吊索性就放弃了呼救,只抱着腿哼唧。
事情凑巧,刘家生上山,他看见了毒蛇吊。面对面的两个心机都重的男人,此刻刘家生很满意,天都在帮他。
他冷冷看着毒蛇吊,和他平日里的表情没有变化,道:“走不了了,能动么?要不要起来试着走走。”他想要是毒蛇吊能走,他就打折他另外一条腿。
“走不了,我试过了。”毒蛇吊不曾想过,对面的人会处心积虑的,在想办法要他的命。他还以为今天运气还算可以,至少能架着他到山脚下等。
刘家生心内一阵狂喜,他道:“我背你走。”这山,他经常来,熟。
曾经他的几个方案,都是要哄了毒蛇吊到这芙蓉山里,然后利用山行地理优势,解决了毒蛇吊。今天,他终于可以实现心中所想了。
“到那块石头上坐着休息下,我背累了。”
毒蛇吊还是配合的,毕竟自己也不轻,道:“是该歇歇,背了我一路,谢谢你。”
刘家生给毒蛇吊在左手边柱上了他的竹竿,细心而又妥帖。“你准备怎么谢我?”
毒蛇吊道:“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反正自己获救了,还有什么是要不回来的,且看着吧。
李家生就倚在大石头上面,状似在养神。他道:“你实话回答我一个疑问,就当谢我了。”
毒蛇吊乐,“这还不简单,你问!”
刘家生站直了身体,一手拽紧了竹竿,盯着毒蛇吊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猫蛋是不是你和齐金桂生的野种?”
毒蛇吊恍然,道:“我都忘记这茬了。齐金桂这烂婊子,多少人睡过都数不清了,这孩子你也不能确定就是我的啊!”
毒蛇吊见过猫蛋几次,他是很清楚这就是自己的崽,贼他妈的像自己死去的爹,斯文白净,一无用处还死清高,他看不起这类人。
“这都下在你家牛栏里就是你的娃,跟我一点都不搭届。”毒蛇吊不喜欢猫蛋这个酷似他爹的儿子。
刘家生夺走了竹竿,毒蛇吊左脚没有着力点,滚下了大石头,磕的满脑袋都是血。
刘家生脚底踩在他的手背上碾压,道:“我给你养了十几年的野种,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说完一脚踢在毒蛇吊的腰上,趁毒蛇吊翻身躲避的时候,竹竿狠狠打在他的左腿。
毒蛇吊疼的求饶,刘家生听着好兴奋,在一脚踩在他右脚踝,疼的毒蛇吊晕死了过去。
刘家生恶向胆边生,他推滚了昏迷的毒蛇吊到山脚下水塘,用尽所有的耻辱,投了大石头压在毒蛇吊身上,笑意盈盈地看着水花四溅。
洋洋洒洒的白雪,覆盖了刘家生的恶行痕迹,也覆盖了蒋明云母子来时的脚印,天地间一片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