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了?不叫了?我不介意狗蛋一起来,让你们母子三人一起地下团聚。哈哈…哈哈……”
齐金桂想起眼前这人,亲手推女儿下船可以狠心离去,亲手打死老母毫无负罪感,今天再杀她这不贞的妻子,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狗蛋不在场,至少还有希望保存狗蛋一条命!齐金桂只这一丝希望,她安静如死灰。
可是这又刺激了刘家生敏感的神经,他疯狂的用他的柴刀割破齐金桂的裤子:“我让你的野种看看……”
齐金桂痛晕了过去,鲜血顺着床沿,在地上蔓延流淌,可以想象内脏已是一片稀巴烂。
刘家生高兴了,他觉得这样他就洗刷了绿帽子的耻辱,他的男人尊严重新回来了。
猫蛋体内的药物作用,使他没有一丁半点力气自救,他的脑子如同浆糊一样:他是奸生子,娘亲历来不贞,父亲要杀妻,……呆滞的看着,直到满地鲜红刺激了他。
母子连心,齐金桂在猫蛋唔鸣无助中,疼醒了。泪目相对,愧疚更重,她不能再刺激刘家生这个畜生,不然狗蛋都保不住了!
猫蛋唔鸣声更大,他希望自己的声求,他能迫使刘家生停下暴虐的残害,让娘亲少一些痛苦!
“呦呵,都清醒着呢!我也捣鼓了半天,累的很!不折腾了,手酸!”说着,刘家生的柴刀就割向猫蛋的脖颈。
飙飞的血液溅湿了刘家生的衣衫,他发间的新血还在滴答,人伏在齐金桂瞠目的脸上,笑道:“看到了吧!我不想要的,都得毁掉!谁都一样!”
齐金桂别过脸,刘家生掰正了她,警喝道:“看看你生的野种,他就要死了!看看,快看看!你个烂婊子给我戴绿帽子,这就是报应!”
齐金桂悔不当初!
齐金桂茫茫的眼神突然聚焦,拼劲周身力气,大喊:“不!不要过来!走!快走!快走开!”
刘家生更乐了,道:“怕疼了?哈哈哈,我不捣鼓你的**了。我怕脏了自己……我一把火烧死你,干干净净!”
齐金桂似回光返照了,喊声比之前更大:“不要过来!走!快走!快……”气息弱如丝,渐渐没了呼吸
刘家生解开了两人的绳索,扯了尸体安放在桌边,米酒缸里的酒用盆舀来,浇在母子身上,油灯里的灯油,点点滴滴洒落周边……
刘家生此时开始嫌弃了自己这一头一身黏糊糊湿哒哒的,脱掉衣服裤子,一股脑儿都塞进了灶洞。
等锅里的水烧热,他还畅快的洗了个头,擦了身子。“舒坦!老子终于舒坦了!”李家生咧着嘴笑!
他铲了灶膛里的碳火,堆在饭桌上,油灯的灯芯,幽幽地火焰,足以点燃一起火灾。
他太兴奋了,忘记了走前看一眼猪圈。
走出村口的时候,刘家生特意回头看了看似有白烟在曾经的家院顶上升腾,成功了!
他安心地到邻村去观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