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也不打也不骂,当天就和香山提溜着香勤,回省城找怡红楼,看看自家的情种到底看上了个啥货色。
女扮男装第一次逛青楼的香兰,顾不得自己鼻子痒,先给喷嚏不止的香山捂口鼻,太味儿了,哪受的了。
速战速决,一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老鸨立刻带了三人上红袖的房间,道:“里头还有两位客人呢,红袖姑娘双飞啦,三人跳啦,都玩的极好。咱们怡红楼,就数她功夫精,每天来找她的客人都是络绎不绝呢。”
香山白了香勤一眼:听听,傻子,这就是你那等着你盼着你,再不接客的苦命女子。
香勤:她肯定是被逼无奈地!她身陷淤泥,心如白莲。
香兰:别说,还真是一朵白莲花。惯会演戏的。
红袖:一号恩客,明天还来啊,人家还不满足呢!
二号恩客,人家是女人啦,出这么大力伺候你,你不得多来几次啊!
三号恩客,我又不想当烈女,干得爽了就得大声叫床,都当婊子了,还不兴我天天当新娘换男人啊!
……
香勤回家了,自动趴在长凳上,按照小时候犯错后的规矩,哥哥十下,姐姐二十下。木头柱棍还是原来那根,同为男人的哥哥放水了,但是姐姐的劲道又增大了。
屁股开花痛定思痛,风流可以,忘本该死!
香勤发誓:等我金榜题名后,睡遍天下花魁女。睡过之后撒把盐,帮你治疗**炎!
“不说了,不说了,”香兰跟李俏诉苦,“管他管了快二十年了,从没有这次让我痛心。我再也不管他了!”
李俏苦笑,“香兰姑,你说说就好。香勤没你压着,哪成啊!再说,你培养他,眼看着就要有收成了,这会儿不管了,外头的鸟雀立马能把他给采食了,多可惜啊。您得管,得管到他娶媳妇才能撒手。”
这一通比喻有效果,香兰起身就走。
“我得回家看看他,该念书念书,该睡觉睡觉,都要收成了,可不能白瞎了。”风风火火的,捍卫自己的劳动成果。
森森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询问李俏:“姐,这么说香勤不是童子鸡了?!”
“是不是童子鸡,关你屁事!你要敢这么做,我现在就拿剪子把你剪了!”李俏杀气腾腾,犹如森森已被人给采撷了一般。
她,李俏,也是个为捍卫丰收成果,可以使出一切手段的好姐姐加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