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许松脸变绿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还想羞辱他吗?是想表示他十分的不值钱吗!
可是就在他这番愤怒的“思想”斗争的片刻,那位“羞辱”他的大咖又准备“下手”了。
不过是顺带手的嘛,用的着那辣么些钱?
这完全是传说中赤裸裸的讹钱嘛!
月越一面想着,一面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十两银票,只觉的自己的心肝肺都在心疼的颤抖,责备的看了眼十五阿哥永琰的后脑勺,朝还在她身边的店主人偏了下身。
“有铜板吗?借个俩仨的。”
店主人也是个“耿直”的,将伙计掏出的取来一递,还不忘问了一句。
“不知姑娘要这些做什么?”心道她刚才那一巴掌“威力”极大,要是万一拿着个当凶器,他就罪过了。
“我怕他没钱找我。”说着,迅速从气的快吐血的许松手里抽回银票,依依不舍的将三文钱中的一个丢给他。
“一巴掌一个正好,其他的等下次吧。”
而后本着以后再借也麻烦的原则,将两文钱夹在银票里折把折把一并放到胸口。
他丫的,咯的太不嘚了,回去她就让那个叫丸子的给她挨个衣服缝上兜,再写本书,就叫做《论衣兜的重要性》,好好教导一下他们什么是现代文明。
还好,月越的话使店主人的小心肝放回了肚子里。不过转瞬他就更崩溃了。
姑娘?你真不是来我这挑事的吧?!
于此同时在顶层隔间中的一个男子对堂中的一切看得真切,扑哧,没忍住笑出了声。
但也无所谓,他这里压根就不会被人听到、看到。
突然瞟到二楼坐着的乾隆爷,起身出了房间。
很快他的身影出现在乾隆爷的房外,门外守着的内侍即刻进屋对乾隆言道。
“皇上,质郡王来了。”
“让他进来吧。”乾隆爷神色如常,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会来拜见也是意料中的事。
转而门外人进来,恭敬的行了个半跪。
“永瑢见过皇上!”
“起来吧。”乾隆看他一眼,淡淡道。
他这个儿子心思缜密,才华横溢。要不是当年已然出继给了慎靖郡王允禧,他现在的大统人选还真可能会倾向他呢。
见永瑢起身,站在乾隆身旁的人立刻上前对他施礼。
“质郡王。”
永瑢继对他回声,尊了一句“中堂大人”。
他二人互礼过后,乾隆的目光重新投向了窗外。
“那女子你可认得?”
永瑢虽不看也知道他所指是谁,但还是顺着他的目光伸头朝外看了一眼。
“臣,不知。”
他说的是实话,说实在的,他对这个月越也很好奇,他疏于朝堂,听闻的街头巷尾之言也算不少,但这样一个性情奇异的女子还真是第一次相见。
她,是谁呢?
乾隆听闻,神色未损,依旧看向窗下。
白日里听闻了此处,本想着随意逛逛,没想到碰到了比比诗还有趣的事了。
然而上面的一系列,月越不知,一向谨慎的永琰更不知。他此刻一心注视着许松的反应,这女子,怎么就知道助火。
真逼的他又恼又笑。
看这许松几欲爆发的模样,他还是想想如何全身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