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看那许松终于开口了。
“姑娘是在侮辱在下吗?在下虽然家境一般,但也不是随意可被人这般折贬的!”
永琰一听,心下松了口气。
他还这么文绉绉的,应该不会做“出格”的行为。
可随之一愣的月越是另一番理解,侮辱他?她是多么高尚的给他钱好嘛!
话说,古代不都流行什么高风亮节吗,视金钱为粪土之类的,这难道是嫌她给钱了?!
那正好,本小爷还正不想给呢!
一伸爪,精准的把丢到他胳膊衣折间的一文钱抓了回去。
正所谓,傻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居然还真有和钱过不去的人,就算你家一般,应该也有些吧,不如都赠了我好了。
她向来是一个豪气的想了就行动的主,立刻豪气的对他开口。
“既然你怕这些罪恶的钱财折辱了你,不如现在就带我去你家,把你家的所有钱财都给我,我帮你全家承受痛苦好了。”
许松觉的今天他一定是没看黄历出门,这人顶是个神经病吧。否则如何能说出这么多不合理的话!
这思路一出,瞬时失了给她计较的紧儿,可嘴边没忍住,顺口秃噜了一句。
“什么?”
“你不用谢我,助人是快了之本嘛!就当你八辈祖宗家冒青烟了吧。”
额,这都什么和什么!
他想坚信她是个神经病,可为什么她每次“出口成章”都让他觉的她在骂他。
正当他深陷在困惑中摇摆不定之际。
咳,店主人轻咳了一声。
抱歉,他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憋不住了。要不是他强忍着,指不定是在笑出声的。
瞅瞅,那几个不自觉的,就是那几个,是不是在抿嘴在笑!
可这丝毫抵不过永琰对他的一瞪。
果然,许松立刻偏沉了她在骂他这一边。
目露凶光,一挥手,示意远远跟着他来的几个侍从过来。
这架势月越也感到了不对劲儿。
突然,突然她出人意料的将手里的一文钱狠砸在许松的脑袋上,之后,胡乱指着二楼猛叫。
“看,那是什么?!啊!是皇上啊!”
众人皆楞,都下意识的朝那看去,可是哪有,忍不住一看其他。
什么?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便服出行的不是皇上还是那个!
赶忙跪下山呼万岁。
可惜,趁这个空子前,月越就拽住永琰的手跑了出去,永琰压根没意识自己已被皇阿玛“盯梢”,当她是在晃骗他们,竟就真跟着她跑了。
二人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了一处偏僻巷子,月越才停住了脚,喘喘的一连声,将胳膊肘直接搭在了永琰的肩上。
永琰这才想到刚刚一直被她牵着手,这次再一挨到,不禁颤了一下。
月越误会了,以为她意外碰到了他的伤,立马闪开,担忧的看向他。
他不会借机要回那一百两吧?虽然那不知是他攒了多久的。
可哪有掏出的钱再收回的道理,而且是他破费出去,她帮着节省下的,理应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