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刚要指着他发飙,被赶忙出来的团子挡在了身后。
“恭送十五阿哥!”低头哈腰说完,侧身看向月越。
“格格你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府里都找疯了!”
月越不理会他,一双眼睛都忙着怒视十五阿哥永琰的背影。
“呸呸呸!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谁稀罕你送!”连吐了几下子,转身就往府里走。
“立刻在门口大把大把的撒盐,我要驱邪!还有,将大门蘸盐水擦上十遍,某人挨过我用的恶心!”
声音超大,永琰只要不聋绝对能听的清楚。
一口气往上顶,加快了脚步。
团子被月越大胆的话吓的心哆嗦,转头想劝她一两句,哪还有她的影子。
月越当晚老实睡了个囫囵觉,第二日一起身就不老实了,趁着伺候她穿衣的丸子去拿早饭,又偷溜了。
哼!她可不想一辈子在永琰这颗硬歪脖子上吊死。
也是她点正,一从狗洞里钻出来,正巧遇到了集市。
望着满街足够让人昏了头的各类小吃,瞬时觉的放弃早餐是一件多么明智的事情。
趟着口水摸了摸昨日从八贝勒永璇那“窃”的散碎银子,便一个猛子投身到吃货世界里不能自拔。
来口糖火烧、尝尝爆肚味,添了块儿焦圈,又吸溜了嘴茶汤,刚抢在人群里想再来包姜丝排叉,冷不丁撞上一人。
哗啦,排叉没得了,还一半的茶汤全交待到那人身上。
啊!!
我那一口等着最后再吃的果脯!
一拨拉头帘,苦大仇深的瞪上“肇事者”。
“不长眼的,赔我的东西!!”
紧接着“悲喜交加”的发现这位“没带眼珠”的竟是福康安。
甩了她三次...间接害她和永琰的赐婚......
啊!啊!啊!
新仇旧恨......
“我要杀了你!”
狂躁的一喊,人跳起来就用油爪子掐他的脖子。
旁边刚刚幸好及时推了福康安挡在前面,险些当了“肇事者”的一个,瞬时冷汗如瀑。
亏了找了位“见义勇为”的,否则现在受袭击的是他,是绝对必死无疑的!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日后宁可夜壶顶到天荒地老,也绝不再为娘子买排叉了。
福康安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她,一怔的功夫被她得了手,真就掐着了他的脖子。
不过这高调的举动也就持续了一瞬间,月越满腔的“怨念”便败给了身高差,英勇的掐脖子则成了猴“攀援”。
“你放我下来!”
挽着他脖子双脚悬空,月越真不知该感叹自己的弹跳力,还是先算一下松手后她和一个屁股墩儿的距离。
呜哇呜哇......
大日头底下,一群乌鸦穿梭过福康安的头顶,顺便扫罗了一遍周围“旁听”的几个。
不是太阳惹的祸,只怪这画风突变的太转折了点。
要说之前他们还可能有些“交集”,如今她十五阿哥准嫡福晋的身份彻底扯清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福康安将她“放下来”,刻意后退了一步。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说完,转身意欲要走。
顺道帮额娘买东西,怎么这么恰巧的就碰上了她?
早知...动了动嘴角,长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