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扭头对月越压低声音。
“你有银子吗?”
“你干什么?!”
月越出门前就想着一路找机会逃走,自是把她穿来所“榨取”的银子全带在身上。一听永琰的话,立刻警惕起来。
他不会是知道自己带着一大笔钱,看出她的目的了吧?
赶忙护住胸口,衣服上缝再多的口袋,也不如放到胸口藏着安稳。
永琰立刻想起她吝啬毛病,轻咳掩饰了下自己想笑的冲动。
“乖,帮帮他们,等日后我还你。”
月越一咯噔,借个钱用不用这么暧昧。
还好,不是被发现了就好。
“你记得要还十倍的。”月越说着从袖筒中掏出一块儿三两散银子递了去。
说完就觉的自己废话了,没准下一刻她就溜了,让他还岂不还要再见他。
想到这,心里突然一沉,暗暗吁了一口,让他多欠着她,到后来知道她走了,也会少怨她些吧。
永琰急着帮人,没有多注意月越的表情,取过直接给了老者。
“拿去赶快给他医治吧。”
谁知老者却瞬时变了脸色,掂了掂后,又仔细在灯下照了起来。
月越看的有些憋气。
“什么意思,当我们是用假银子帮你不成!”
永琰赶忙打断她。
“阿月,不要胡言!”说完自己先愣了,藏在心里的称呼,怎么一下子说出来了。
侧目瞄她过去,见她无什么异样,心安了下来。
阿月,从没见别人这样叫过,唯他一人的称呼。
月越不是不介意,但看电视剧的经验告诉她,隐藏身份时,是需捏造个名字。
不过这个阿月取的也太随便了吧,总觉的有些阿猫阿狗的意思。
老者顿时脸色讪讪,重新朝他们凑近了些。
“是老汉失礼了,怪不得公子的娘子。老汉是看这银子纯,下意识的惊了手脚。敢问一句,公子是京里来的吧。”
“正是。”永琰也不隐瞒,“品着”他说的话紧接着问道。
“我听您老的意思,似乎这银子还有不纯的不成?”
老者望着永琰的目光显出犹豫,再看了眼手中的银子,攥起来压低了声音。
“所以才说公子是来自京里的,否则怎么会不知道锡银子的事。这里还好,怎么也离着京里近,不过一两带个一钱半钱。若是再往西走,一路上锡会占的越来越多。
老汉说句不当说的,公子要真是往那里去的,不如先换些不纯的带上,否则你们二人单薄,就怕拿纯的招祸啊!”
永琰听后眉头越发皱的狠,手指在袖筒中紧紧攥起。
“银子里搀锡,难道就没人管吗?官府难道就不知道吗!”
老者没有表情的又叹了口。
“官府怎么能不知道,明明就是官府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