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虽未被处死不假,可终究是犯的忤逆的大罪,洛冰洁乃是太子的妾室,理应与太子同生共死,这渣爹前来乃是为了洛冰洁,娘亲只是一介妇人如何能相助得了。
洛冰婧面色不悦,语气清冷道:
“庶长姐乃是太子殿下的妾室,父亲前来寻母亲相助怕是要败兴而归的,母亲只是一介妇人,怎能相助得了她。”
谁知见洛冰婧并未直截了当拒绝,当下便是欣喜道:
“婧儿怕是有所不知,此番看管华阳宫的乃是安定侯,华阳宫中少一两个侍妾,或者偷龙转凤亦是无人发觉,为父只不过不愿瞧着你长姐蹉跎了岁月。”
镇南侯道的是言之以情晓之以理,洛冰婧闻之却是心下冰凉。
渣爹为了洛冰洁怕是使出了浑身上下十二班武艺。
“哦!父亲前来怕是祈求母亲帮助庶长姐让安定侯徇私枉法放了庶长姐。”
洛冰婧此言一出,镇南侯立马开怀应道。
“婧儿果真聪慧。”
洛冰婧却是拉下了脸面看着镇南侯与一直不曾开口的穆伯爵爷,冷嘲道:
“父亲,您不是那齐宣王可以使得那般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手法,娘亲亦不是那贤明的帝后,水姨娘到是附和奸妃的形象,庶长姐乃是太子的妾室,理应陪同太子受罚,若是父亲心疼大可求到圣上那,求到娘亲这父亲打的是何心思,不要以为女儿猜测不到。”
洛冰婧一席话下来,镇南侯面色青紫交加羞愧难当。
穆伯爵爷好似记吃不记打之人,依旧是板着脸张扬着鼻孔,以极其傲慢的姿态看着洛冰婧,语带命令说道:
“速速唤穆玉清前来见老夫。”
穆伯爵爷端足了架子,洛冰婧也不恼,衣袖一甩转身进了穆府,下令将府门关闭,不得放任何人进入。
穆伯爵爷与镇南侯二人则是傻了眼,全然不敢相信洛冰婧真的将他们二人给关在府门外。
寒风凛凛,二人不仅打了个哆嗦,雪花层层落下,映着二人更是萧瑟,当下二人便是恼羞成怒对着身后侍卫吩咐道:
“将穆府府门给老夫砸开。”
就在此时一队人马行了过来,马蹄踏入积雪发出的闷颤,来人势快扬起雪浪迸溅在镇南侯与穆伯爵爷一行人身上,顿时几人便成了白花花的雪人,唯独露着俩眼,可以看出那喷火的眼眸,彰显二人怒火滔天。
“呦,我道二位是谁那,原是镇南侯与穆伯爵爷,真是罪过罪过,都怪小爷眼拙,误以为是打哪来的宵小堵在穆府门前,不知二位这站在雪中观赏穆府府门是为何。”
侯宇辉强忍着心中的恶趣味肆意打趣镇南侯与穆伯爵爷,若是换作他人,镇南侯与穆伯爵爷定会出了这口恶气。
奈何这王八蛋乃是那老王八蛋的命根子,现下京都城风头最盛的莫过与那老王八蛋。
将叛贼宋氏一族屠了个干干净净,京都上层人士谁人不知,宋氏一族乃是惹了圣上的猜忌所以才会被灭了满门。
这老义亲王乃是那屠夫,圣上一声令下屠谁,老义亲王便屠了谁满门。
镇南侯僵硬着脸,皮笑肉不笑的仰视着侯宇辉,道:
“世子爷可真会说笑,本侯与岳父前来乃是探看玉清,一时半会还未进府,让世子爷瞧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