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伯爵爷则是圆瞪着眼珠子,强忍着上前将侯宇辉撕碎的冲动,默不作声。
侯宇辉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饶有趣味的把弄着手中的马鞭,忽然朝着地面的积雪抽了过去,霎时间便又是扬起了不少雪花落在镇南侯与穆伯爵爷身上。
当下二人强忍着暴怒的冲动,镇南侯亦是把持不住冷着面道:
“世子爷此番是何意,一而再再而三作弄与老臣。”
穆伯爵爷则是作势上前,被镇南侯暗中拉住并非镇南侯胆怯义亲王府,而是现下有求与人不得不委屈求全。
侯宇辉将面容之上的玩味收了起来,神情严肃,看向镇南侯与穆伯爵爷的眼神带有敌意,道:
“京都现下动荡不安,二位还是在府中呆着的好,穆府主人乃是本世子表姑母,若有人胆敢前来滋事,本世子定让他知晓什么是拳头。”
侯宇辉一袭简单粗暴的言语,成功的让镇南侯与穆伯爵爷变了脸色。
二人强忍着心口的一口恶气,清理了一番身上的积雪,眼神阴狠的看了一眼侯宇辉与穆府,便愤愤离去。
侯宇辉见镇南侯与穆伯爵爷一行人远去,瞧了身后的府邸一眼神情低落不舍,扬起马鞭催促马儿离去。
洛冰婧并未离开,而是在府门之后听闻着府外的一举一动,当侯宇辉走了之后洛冰婧不免叹了口气,她欠他的怕是这辈子都无法还清了。
化妆云青几人则是面面相窥,紧随着主子朝着府邸深处而去。
唯有画眉眼眸闪了闪,当洛冰婧来到穆氏所在院落之时,还未踏进房中,便闻一阵阵咳嗽声自内室传了出来。
洛冰婧立马加快了脚步,掀开厚重的门帘,当瞧见床榻之上的穆氏之时,立马便是眼眸微红,抽泣一声道:
“娘亲您这是又何苦呢,都怪女儿不孝,疏忽了娘亲。”
穆氏半在床榻之上,身上搭着一条锦被,整个人气息蔫蔫面色蜡黄面颊之上还挂着些许的泪珠子,眼眸红肿犹如核桃一般。
穆氏勉强的抬起脑袋,对着洛冰婧淡然一笑,道:
“婧儿,你来了。”
一直在一旁侍候的嬷嬷见状,立马抹起了泪珠子,断断续续道:
“皇子妃娘娘您可总算来了,夫人亦是两日两夜滴水未进,老奴怕老奴怕夫人在这般下去身子会跨掉。”
洛冰婧闻之心中犹如被钝刀子割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娘亲这副凄惨的模样,更是让洛冰婧嗓子发酸半响说不出话来。
身旁的嬷嬷见状,泪珠子和不要钱似的哗哗的往下掉。
“娘娘,您可要劝劝夫人,莫在伤了自个,墨锦已被抬回了安定侯府,若是夫人实在不愿,大不了再行退婚便是。”
洛冰婧闻言便是眼眸一紧,怪不得娘亲这般消极,原来是安定侯将墨锦迎回了安定侯府。
穆氏不悦的看了嬷嬷一眼,虚弱出声道:
“婧儿,莫听她的娘亲只不过得了寒症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