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姑娘已无性命之忧。”
洛冰婧心下暗道她虽料到苗老那酒葫芦之中装着的并非单纯酒水,但亦是没有料到苗老的医术居然这般出神入化。
还在拼命挣扎的姚妈妈眼眸之中皆是一片死寂。
围观的人群一时满头雾水,京兆尹示意百姓安静,开口道:
“此事并非是大家看到的这般,乃是有人故意陷害二皇子妃,刚才何人言这马车乃是二皇子府的,睁大眼眸看仔细了,这乃是许爵爷府的标志。”
一时间在场之人皆是噤了声,杨六不知在何时已悄然离去。
洛冰婧将欢喜与姚妈妈皆交给了京兆尹,此事牵连甚广唯独交给京兆尹才更合适。
“主子,大事不好了,二皇子遇刺了。”
洛冰婧前脚刚刚踏进二皇子府,春桂便满头大汗迎了出来。
洛冰婧闻言猛地抬起脑袋看向春桂,心急如焚开口询问道:
“二皇子何时遇刺的,在什么地方,刺客可被抓住?伤势如何了可请了太医。”
洛冰婧便开口询问,便匆匆朝着侯宏文所在主院而去。
春桂火急火燎道:
“二皇子下朝之时遇了刺,宫人已派遣数十名太医为二皇子诊治,至今二皇子还未清醒过来,刺客当场被俘虏之时,便吞了毒药。”
洛冰婧闻之心绪不宁,这是何人动的手脚,先是安排算计与她,现下又是对侯宏文行刺,虽均为得手。
“夫君,您醒醒夫君”
洛冰婧刚行至侯宏文房中,便听闻安元香悲苦的声音。
“婧儿你来了。”
闫香起身迎了过来,眼眸红肿看似哭过一场。
安元香则是扬起脑袋,泪眼朦胧道:
“姐姐夫君他夫君他”
洛冰婧上前两步,行至床榻前看向侯宏文。
伤口虽被处理妥当,但侯宏文依旧面白如纸,眼眸紧闭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已有太医上前,开口为洛冰婧解释道:
“二皇子伤及了筋骨,失血过多经过我等意见统一出自治疗方案,二皇子现下已无生命危险”
洛冰婧吩咐仆人熬制了汤药,端坐与侯宏文床榻前,一汤勺一汤勺喂给侯宏文。
她乃是侯宏文的正室这些侍候夫君之事全然交给了她,一旁安元香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取而代之。
闫香则是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时隔十日,侯宏文已是清醒过来,睁开眼眸第一个看到的便是洛冰婧。
侯宏文微微发愣,天色还未亮,他身旁合衣躺着之人乃是洛冰婧。
瞧着洛冰婧近在咫尺的睡颜,侯宏文略微不自在,轻轻挪动身子。
洛冰婧缓缓的睁开眼眸,分外淡定的瞧着侯宏文,道:
“你可算是醒了过来,你若在不醒来怕是我要为你陪葬不可。”
洛冰婧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身上的衣衫依旧是那日前去大皇子府所穿衣物,洛冰婧吸了吸鼻子,隐约一股酸臭味自她身体传来。
不仅洛冰婧嗅到了这股味,侯宏文亦是嗅到了,本欲发作不知为何心中微软,语气平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