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文宠幸了姐姐?”
洛冰婧并不理会,面色却是比刚才更红了一些,安元香瞧见这一幕便是心沉到了谷底,猛地一脚将侍奉她的一位丫鬟踹到在地,怒喝道:
“滚,毛手毛脚。”
洛冰婧见此冷哼一声“妹妹这是对夫君不满,还是对本妃不满,何必朝着一个奴婢动气,妹妹有手段陷害闫妃不惜腹中胎儿,还会容不下本妃与夫君欢好。”
安元香腾的站起身来,面容之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眸发狠道:
“姐姐与夫君欢好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即使妹妹在不满亦是不敢阻拦不是,姐姐莫要故意激将妹妹,闫姐姐一事妹妹乃是苦主。”
洛冰婧寻了位子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安元香。
安元香则是心中发毛,莫不是这贱人知晓了什么。
一时间气氛尴尬,安元香实在相忍不住,道:
“不知姐姐前来所为何事,可是来瞧妹妹落魄过的不如意的。”
洛冰婧底笑一声,执起手中帕子,掩嘴道:
“妹妹可真是说笑,妹妹这般享受姐姐可没瞧出妹妹过的不如意,姐姐前来乃是告诫妹妹下次做事定是要将狐狸尾巴给藏好了,莫要再让姐姐给揪住了。”
洛冰婧眼神笔直的看向安元香,仔细瞧着安元香的一举一动。
安元香闻言,明显慌了神,开口道:
“姐姐这是在试探妹妹?不过要让姐姐失望了,妹妹可不曾做出逾越规矩之事。”
安元香心中打鼓,她在赌此番乃是洛冰婧故意试探与她。
她不信洛冰婧真的抓住了她的把柄,毕竟那事若寻亦是寻不到她头上。
洛冰婧娇笑出声,站起身来微移莲步朝着安元香缓慢的行了过去,眼眸之中带着讽意。
安元香不自觉的后退两步,顿住身子言道:
“姐姐这是做甚,莫非是恼羞成怒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洛冰婧脚步不停,依旧朝着安元香行去,忽然眼眸变冷速度加快,眼神之中蕴藏着杀意。
安元香一声尖叫:“啊”
洛冰婧则是飞快的靠近安元香一把抓起安元香的手腕,道:
“莫要自作聪明,你与太子之间的龌蹉之事不要以为瞒的天衣无缝,还有闫香一事你以为你做的很隐蔽,却不想早露出了马脚,做人能做到你这般歹毒实在让人钦佩,害她人名节唯有你这般恶毒之人能相出此法子。”
安元香早已面色煞白,脑海中不断回荡洛冰婧知晓她与太子一事。
这乃是安元香的命门,若是这贱人将此事告知了宏文,后果不堪设想。
齐安侯府与她皆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安元香眼眸之中升腾起一丝杀意,唯有这贱人死了才能守住她这个秘密。
当下洛冰婧便倏然拔下发髻上的金簪子朝着洛冰婧刺去。
谁知洛冰婧不躲不闪,甚至眼眸之中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安元香并不知洛冰婧的变化,还在暗自得意。
谁知这时房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放下。”
安元香猛地回神抬起脑袋朝着房门瞧去,当瞧见侯宏文面色铁青立在房门处之时,即刻大惊失色,支支吾吾道:
“宏文你你是何时来的,莫要听信她的谗言,皆是她诬赖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