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他身为一名刑侦人员应有的使命。
这些所有的想法,在此刻他面对着那个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种草”理论的精神病患者时尤为强烈。
在精神病院中,大喊大叫,形状疯癫的精神病患者很常见,但是也不排除一些与这群常见的精神病患者格格不入的“特殊精神病患者”。
这类精神病患者行为荒诞,思维奇葩,但是他阐述出来的理论话语,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无论是逻辑还是条理都非常的清晰,甚至可以说是顺理成章,不无道理。
如果不是他穿着一身病号服,你根本无法将他与精神异常这四个字挂钩。
“我们顶着同一片天空,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淋着相同的雨水,也就是说,除了外形差异,草和我们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哦不再加上它不能说话,不能倾听”
男人被控制在精神病患者病时专用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牢牢锁住,眼中绽放着别样的色彩,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叶衍,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人和草不就是一样的吗?既然是一样的,那就说明,人到了土地里,也是一样能够生根芽的啊!不是吗?!”
“当然不一样!!啪!!!”张文飞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手指着他,气急败坏的斥声道,“那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呼吸心跳,能走能跑的人,怎么能够把她跟一颗草混为一谈来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