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啊,你这两天可是出尽了风头啊。”严形拉着江孙彻一起坐下。
江孙彻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拿起茶壶,给老岳父倒了一杯。
“不知泰山说得是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事,当然你作的那两首大作啊。”严形爽朗的笑着说。
“两首?”江孙彻奇怪的说。
自己明明只抄了一首咏鹅啊,没别的,等等,不会是我送严紫蕊的那首清平调吧?可严形是怎么知道呢?难道是严紫蕊告诉他的?
“就是你那咏鹅和清平调啊,这两天在太安城里到处流传,人们都说这是举世无双之诗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严形开怀的摸了摸胡子。
这副神情好像真的是在为江孙彻高兴一样。
传遍了太安?就算是严紫蕊告诉严形的,严形也不会故意散播出去,帮自己赚名声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中疑惑,但江孙彻却没有表现出来,“这两首诗只不过是小婿的拙作而已,当不起泰山这么高的评价。”
“呵呵,你看你,就是这么谦虚,我可是你岳丈,用不着奉承你,我说得都是真心实意的心里话。”严形拍了拍江孙彻的手。
男男也是授受不亲的你知道吗?能别这么亲热的抓我的手吗?小爷我真的没有特殊癖好!
江孙彻强忍着把手抽回来的冲动,“小婿实在担不起举世无双这个词啊。”
“当得起,当得起。”
接下来半个时辰严形就在和江孙彻聊一些非常没有营养的话,江孙彻也实在搞不懂这位老岳父到底是什么想法。
严形肯定是知道洪文帝的算计的,那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热情?装装样子,让双方面子上好过一点不就行了,至于这样吗,影帝。
严形虽然表现得真的很亲近江孙彻,但他总感觉严形这是伪装,这是男人的直觉。
“时候也不早了,小婿就先告退了。”江孙彻行礼说。
“好,那我今天就不送你了。”
“泰山留步,小婿告退。”
就在江孙彻转过身去的时候,严形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成了冷漠。
带着严紫蕊走出丞相府,江孙彻开始思量,自己刚才有没有什么说话不妥的地方,好像没有。不过也得注意,得提防着点这位严老岳父,看不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这么多年丞相没白当啊。
“你还好吗?”江孙彻转头问严紫蕊。
她的眼眶有些微红,似乎刚才哭过。
“我没事。”严紫蕊偏过头去,躲避江孙彻的目光。
见她不想说,江孙彻也不打算追问,现在可没时间,还得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家呢。
江孙彻看到严紫蕊的轿子往江家的方向走去,这才收回了目光。
接下来是那个喜欢教人行礼的教导主任,太常陶寿。
“幼琴,下来吧。”江孙彻扶着陶幼琴的柔荑玉手,让她走下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