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心看着腹黑的爷爷不知道如何吐槽,这些年跟着他老人家也学了不少东西,知道太阴出现会发生那种情况。
这天有日夜之分,一半为明一半为暗两者循环交替,每当正午交替阴盛阳衰,而深夜十二之时后便是阳盛阴衰所以现在刚刚好正午十二点也就是太阴最强之纪,往往那些死去的尸体或者还未腐烂的残骸就会吸食这阴寒之气从而进行尸变或者诈尸这还是小的如果是那古墓里的僵尸那可就不知尸变那么简单,葬在墓地里的大多数都是名门望族有钱人,后人常请高人大师选择墓穴安葬逝去的亲人,用养尸运财的方法保证家运繁华永不枯竭。
埋在这尸家里的尸体会随着日月之变慢慢产生变化,僵尸的类型很多大大小小也有三四十种,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变成什么品种,主要还看埋葬地点吸收太阴能力怎么样。
屋里的四个人还在皮闹,完全不知道红布下的刘老头正缓缓睁开那双血红的眼睛,慢慢从灵床上面爬起来,这具尸体成一个扭曲的样子那个头随着刘老头身体的抬起而摇摇欲坠,三个人站在门口还不断指使阿桑快点去把红布掀开,阿桑内心早已被恐惧所支配两条腿根本迈不开来,蹲在离门口不远的灵床旁边瑟瑟发抖,阿桑挖坟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感觉一个尸体跳起来是多么可怕,而且还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老人尸体,刘老头本来长得就很磕碜又是横死那样子也就不用多说,脸上都是大块的老人斑和能夹死蚊子的皱纹,这个人就像缩水一般。
不安的心里是越来强烈,“好我掀,不过你们一定要把门打开。”阿桑悲哀的低三下四的求着门外的狐朋狗友,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平时玩的不错又怎么样,唐太宗还杀亲人别提他这些无血缘的兄弟。
阿飞虽然混蛋但是最起码得信义还是讲,这也是他和这群朋友的唯一不同之处:“行,阿桑你只要掀开我马上放你出来。”说完摇了手里的钥匙一把就插在锁头等待阿桑掀开马上开门。
看到阿飞把钥匙插进去阿桑连忙急冲冲的跑到摆放刘老头的白板上,当他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刚刚还安安静静躺在白板上的刘老头不见了,顿时感到惊慌大叫:“阿飞哥,刘老头不见了,你快点开门进来看看。”
三个人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是相视一笑大头赖鄙视的笑笑:“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招,我们不理他看他怎么办。”说话的人是土赖子里最丑的一个,人丑可以理解但他做事非常恶心,大头赖长得其貌不扬可以说是那种看见一次一辈子不带忘记的面貌,大头赖的头比常人要大,而头上生满了化脓的痔疮流着令人作呕的液体,还时时发出恶臭。为什么能成为土赖子一员,那还是他的恶心之处,他喜欢奸尸和尸体做羞羞的事情也就是医学用语“恋尸症”。
每次三个人只要看见大头赖做这种事必定跑到一边,他们实在不理解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居然好这一口,你说吧咋们平时挖坟盗出去的东西换的钞票你想找谁不行偏偏爱上尸体。
阿桑恐惧的待在客厅的灵床边,看着熄灭的火盆和长明灯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村里老人讲过的话。
当时他还小所以特别喜欢听村上老人讲故事,现在回想起老人的话他趴在地上不敢呼吸。老人家讲过,只要长明灯熄灭尸体必然发生尸变,也就是僵尸看见活人就咬,而被咬的人不会变成僵尸而是感染上一种不知名的病最后死亡,死去的这个人会在特定的条件下变成僵尸。
阿桑刚趴下就发现一个东西冒出他的眼前,不错这个硕大的物体就是刚刚还躺在白板上的刘老头,他着一身紫色寿衣宽大的衣服有些不伦不类的穿在身上样子十分滑稽可笑,阿桑偷偷一笑又把头抬起继续向上扫视。
“哇⊙?⊙!”啊桑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巴,发现刘老头没有发现他才送了一口气,看着刘老头的头颅时阿桑就感觉他见到了比大头赖更恶心的东西,刘老头的头360°的扭在了身后,张开腥红的嘴巴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他每动一下都能听见骨骼之间摩擦的声音就像家里石磨发出声音,空洞的眼睛深不见底,刘老头就来回在客厅走动,阿桑趴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外面的几个人听见里面没有动静顿时感觉发生了什么,手忙脚乱想打开门锁,拿想到这种锁年久难以打开,一时间用力把钥匙扳断了,几个人也是心急如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阿桑还在里面知道事情玩大发了,得马上进行补救。
“陈皮钥匙断了,你赶快去厨房找找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等等我们把门砸开,看看这个阿桑到底搞什么鬼。”阿飞也是有些生气,心里也是不爽阿桑在里面到底搞什么。
陈皮跑到厨房一阵翻找,发现桌子底下丢了一个铁铲拿起来就跑了过去:“阿飞哥,不知道铁铲行不行,这刘老头也是够穷的,家里也就这点东西连个铁锤也没有。”
“废话什么,东西给我。”阿飞接过陈皮递来的铁铲说到:“你们两个把门使劲往里推,我来砸门。”
一时间就霹雳哗啦起来,阿飞挥动铁铲对着木门上的铁锁就砸,这锁也是老化严重,刚刚砸了几下就开了。
三个人推门而进,一进门就闻到恶心的臭味,陈皮扯着大头赖的短处就是吐槽:“喂,大头赖你头上怎么还那么臭,你闻闻这臭味,是不是最近又没洗头?”捂着鼻子还继续说到:“你这一头的脓就是你不卫生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