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兴国又一次的一脸阴沉从李府走了出来。
“不能让山儿牵扯进去这些妖道里…..绝对不行………”
身后带着礼物的家丁,看着自家老爷起起伏伏的肩膀。
也不敢像平日里那样嘻嘻哈哈哈。
一个个都不苟言笑的跟在祁兴国身后。
来到自家府邸门前,街道口处一声姐夫叫住祁兴国。
抬头眺望,远处正是刘独秀的弟弟刘文竹。
“姐夫?姐夫,好久不见。”
见到真是自己的姐夫祁兴国。
刘文竹在三个徒弟的簇拥下快步来到了祁兴国的面前。
“文竹啊,你可来了。这些日子让,我跟你姐姐好等啊。”
祁兴国打起精神招呼起来,众人在街道上寒暄了几句后就进了祁府。
“竹子。竹子。”
大堂中没等几人说上几句话,只听得刘独秀人未到声先至。
听到姐姐的声音,刘文竹起身打算去门口迎迎。
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刘文竹停下了脚步。
终究姐姐现在是为人妻,即便是姐弟也不大好向从前般亲密了。
但身体还是顺着心中所念,又向前走了几步。
正好刘独秀也款步出现在了门外。
“姐姐。”
“竹子,你可来了。”
看着从小那个流着鼻涕泡的弟弟,现在已是七尺高的汉子。
刘独秀这十年的思乡之苦,也淡然了不少。
之前在脑海中想得那些话语,现在都变成了热泪从心头涌上了眼中。
果然,弟弟的模样还是随母亲多点。鼻梁高挺,眼眉上挑。
皮肤黝黑这点倒是随父亲。
一想到父亲也来,刘独秀收敛心情进入堂中打算请安。
没想到弟弟身后空无一人。
“竹子。父亲呢?”
“啊,我正要跟姐姐你们说这件事呢。”
众人落坐,刘文竹才娓娓道来。
“这么说,北方的形式很严峻了啊。”
听到自己的岳父泰山,被定远节度使大人,聘为三军教头。
祁兴国瞬间便想道了北地边境处的战况。
“嗯,这次叛军的事情有些严峻了。狄族大军压境时不时过来骚扰,北地又连年遭灾。情况不容乐观。”
“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嗯,家里的人基本都安顿到了京城。这次我来一是过来看看姐姐和姐夫,二是就是想劝姐夫能不能......”
刘文竹也大致听说过,祁家的情况所以也仅是把意思点到就不再多语了。
“我知道了。”
祁兴国端起茶来抿了一口道。
这时,从门外进来四人。见到刘文竹齐声见礼道:“师父。”
“嗯。姐姐,姐夫。给你们介绍了一下。这是我新收的小徒弟孟杰。顾旭和张道义,姐姐都见过的吧。来,这是你们师姑。”
“见过师姑。师姑夫。”
“诶!这是顾旭啊。都这么大了。我记得那是还是才这么高呢。”
“你师姑,特别擅长刀法和掌法。这几日你们可以请教请教。”
“都坐吧!别站着了。”
刘独秀赶紧摆手,让三人坐下。三人找好了座位。
“婉儿,去把德山叫来。”
“夫人,德山少爷和德清少爷一早就出门了。”
“唉。这两人,舅舅都来还出什么门。你派人把他俩叫回来。”
“是,夫人。”
这次也快到晌午,祁兴国便叫人多做些好菜给几人接风。
因为要谈些私密之事,所以就在厢房中单摆了张桌子给刘文竹。
三个徒弟则依旧是在大堂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人也是从叛军、走镖之事,说道了家里最近的事情。
“姐夫,我来时正好听说附近的藏海寺要举办无遮大会。德山,既然喜欢佛道之事。堵不如疏,让他学学也未尝不可啊。修身养性的。”
“再说,再说吧。”
城外山林。
大哥祁德清跟着祁德山穿过一条羊肠小道。
他今天特意抽出时间,就是为了让弟弟散散心若是有机会便开导开导。
不然父亲和弟弟,这样一直谁都不理谁,家里这些人都跟着遭罪。
“一会儿,跟我去凡人居吧。让家里的厨子炒几个拿手的好菜。”
祁德清拿出了最有诱惑力的事情,只求快速让弟弟恢复过来。
这手对于祁德山来说,可以说是绝招中的绝招。
用大姐祁兰的话,跟三弟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再吃一顿。
“嗯,知道了。”
顺着小路的向远处看去,便能望到一个不大的坟包在道路的尽头。
那里就是祁德山修行启蒙的师父,李老道的墓地。
从周围的整洁程度,便能知晓时常会有人过来清理杂物,。
不单是墓碑前祭拜用的地方,连坟包周围都没有任何的杂草,收拾的十分整洁。
由此就能看得出墓中人在祭祀之人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