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人应茬儿,二狗子壮着胆子进了院子向园子口走去。
刚进院门,二狗子就知道为什么没有回应自己了。
他进入院门时的感觉,和前几天自己闯入灵压通道时的感觉相同。
“仙师?”
这次,那红衣人有了反应。只见那人回眸顾盼,眼中散着赤红的光芒。
正是那日被二狗子盗走钱囊的陆沉。
二狗子被陆沉眼中的红光,惊得头皮发麻身后直冒凉气。
差点没蹦起来。
“陆姑娘?”
“安静。”陆沉,头也不回盯着院中道。
听着陆沉的话,二狗子终于也察觉了园中的异样。
只见园中有两人对视而坐,双手高举,手心相对仿佛端着碗般要承接什么。
月光如水,不断倾泄在两人身上。
此等奇异的美景,让二狗子目瞪口呆。
身子不自觉的行动起来。
“运动收敛心神,不然会被拜月仪式吸走魂魄的。”
陆沉在园门口,拦住了二狗子。
随后用剑鞘打在二狗子的小腹上,逼迫碧玉功自行运转起来。
“咳......”
随着陆沉身上那股子土味,二狗子清醒了过来。
同时感觉身子轻松不少,没有那么沉重了。
“竹幼婷,在里面等你呢。”
听到这个名字,二狗子又是一惊。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沉。
愣了一会儿,沿着园中的回廊快步的来到左手第二个房间门前。
“请进。”
二狗子推门进屋,眼前之人。
正是前不久失踪的竹家大小姐——竹幼婷。
只是这位竹家大小姐,却是个七岁小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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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之中,祁德山坐在桌前铺好了纸,备的了笔。
凝神静气写下一个永字。
按照平日里,此时他应该进入梦香中。
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心中慌慌总是没法安心入睡。
梆...梆梆....
“德山。”
“是母亲啊!”
只见刘独秀面露微笑,手里拿着一个不知装的是什么的包袱。
“怎么?还没睡啊。”
“嗯,有些睡不着。起来练字。”
“我看看。”
刘独秀把包袱搁在书桌上,欣赏起祁德山的字来。
祁德山瞧了瞧那棕色包袱皮,一时拿不准母亲是为何而来。
不过,包袱里装的应该是书本这类的东西。
“母亲,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也是刚想起的,这里面是你舅舅这些年收集的修行秘籍。他知道你好这个,所以给你了几本秘籍。”
说着话,刘独秀掀开了包袱,露出了破旧的封皮。
一听是修行秘籍,祁德山来了兴趣。
“《鹤翔壮气功》!?《太极内炼法》!《清风布气决》!《二十刚星法》”
看名头,好像都来头不小。
祁德山小心翼翼翻弄着一本本的记录功法的书籍。
焦黄的书页和书上那股子类似腐朽的气味,还是能看出这些书的年头都不少了。
随手翻开了一本《二十刚星法》,正好是记录功法的篇章。
“此法为鹤翔道人所创。修炼此法不拘时辰,不择形式,每日行住坐卧,皆可修炼。”
“先冥目澄心,存想二十刚星,大一寸,连接之状;又存每颗星中,各有一人,皆入婴儿之状,裸体无衣。”
“于是二十罡星从虚空而降,回绕一身之外,一共三周。毕默念咒语:.......”
写的倒是简洁明了。
祁德山又拿一本翻阅起来——太极内炼法。
“入室端坐,澄心静虑,调息气定,寂然良久,方存我下丹田真气如火,如大红玉丸,左右九转,甚是分明。”
“良久,自觉玉池水满,即肾水上升之外侯也。其真火一丸,始升上绛宫心府,号曰南昌上宫,亦号曰朱陵火府流火之
庭,即发炎炎流金之火。”
“怎样?跟你去仙缘会所学的比较如何?”刘独秀抿了口茶道。
“嗯,这本二十刚星法,应该是观想法的一种,合适初期修炼。而这本内炼法应该筑基法门。没有高低之分。”
“德山,去了一趟仙缘会倒是学了不少本事啊。”
“母亲玩笑了。只是听人说了些东西罢了。”
“身上还疼吗?让娘看看。”
刘独秀拉过祁德山的手臂掀开了胸前的衣服。
“好多了,没事的母亲。”
虽然祁德山连忙挣脱了母亲,但还是让刘独秀瞧见了身上一道道的痕迹。
“你父亲也真是的。怎么狠的下心,下这么重的手。”
“母亲。不碍事的,父亲也是一时气愤而已。”
“唉,只怪你父亲太想光复家族。他倒是没什么作为。可苦了你们兄弟几个。”
对于母亲的话语,祁德山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水。
等母亲说完,祁德山这才开口道:“母亲,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
“去吧。”知道自己的话没有,刘独秀也不想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