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溟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叫他的时候还惊了一下。
“你们上午去哪里查户口了?查完了吗?”
“哦,我们上午去了城东,查了一部分城东一区的户口。”
“那明天还去吗?”
“还不知道,看师父的安排吧。”叶溟来回摸着杯子上的花纹,犹豫了一会才回答。
“那按进度能查完吗?”
“肯定能的,师父自有安排。”
“可今天都已经到了傍晚,其余的侍卫怎么不见回来呀?”
“噢……他们……他们还有事,城东有几户人家搬迁……入档很是复杂,他们再去问问。”叶溟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对面的人,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他毕竟年纪太小,未经历过太多的事,连说谎都不会。
“叶溟,你看着我。”王溪亭低声说道,她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少年,少年的眼神中充满试探和慌乱。
“叶溟,你向来镇定得很,为何今日说话都吞吞吐吐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叶溟该说的都说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叶溟就先行告退了。”叶溟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叶溟!我虽没有何月那样于你有恩,可我们也算是朋友,不是吗?”王溪亭站起身来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何这两年来不知何月远离我,就连你都对我隐瞒?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
叶溟突然止住步子,他回头说道,“王姑娘,师父从未疏远于你,只是想做的更好给你更多保护罢了,我们三人从未远离,只是,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叶溟说完,就消失在绿枝掩映着的小道上。见人已离去,王溪亭收回目光,趴在了石桌上,她摆弄着杯子,将三个放在一起,又间隔着摆开,石真不明所以,以为她有什么新奇的游戏,还兴奋地凑过去盯着。
石真盯了一会,见没什么花样,闷闷不乐地坐会自己的石凳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小人家的,叹什么气啊?”王溪亭余光扫了他一眼,笑着问道。
“你还说我!”石真埋怨道,“溪亭姐,你知不知道你最近很不正常啊?方才你与叶溟谈话,明明可以谈些其他的事,为何偏要说起那些无关的东西,弄得我都看不懂了。你现在又在这里玩杯子,这么无聊,亏你还玩的起来!”
“是吗?吓到你了呀?”
“才没有!你这些怪样子见多了,我早已不怕了!”石真傲娇地别过脸去。
“最近总在想一些事情,这些是我之前从未考虑过的,一想起来就越发不可收拾,我也不想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