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随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那成，我先走了。”秦衍也没那么多礼让起身告辞，临走到门口又填了一句：“不介意我带个人吧。”

萧逸随还有些尾巴需要处理，挥挥手表示答应了也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

······

夜晚，华灯初上。烟花柳巷之地的灯火尤为璀璨。透过彩灯看到的夜空既遥远又微小，整个人仿佛被光与温暖环抱着。但李歌城知道，这只是假象。

“小哥儿，来呀~”面容姣好的女子化了艳丽的妆容，穿着飘逸的薄纱，仿若山中的精魅。

李歌城打开檀香扇的扇面，闻着清淡沉静的檀香才勉强压下胸口的不适。那胭脂水粉的香气着实浓烈。

“没想到李大人还有如此青涩的一面。”秦衍抱臂倚靠在芳菲馆店门口的柱子上，语气依旧那么不善。

李歌城也算熟知他的秉性，不动声色地反击了回去：“比不得秦大人个中好手。”

“跟着来。”秦衍歪一歪头，也没管李歌城乐不乐意提步往里走去。

李歌城看着比起其他稍显高雅的芳菲馆，想到秦衍以会试题目泄露的事为饵邀自己过来，心一横跟着进去了。要知道虽然这件事情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但李歌城向来是不弄清楚誓不罢休的性子。

尽管知道对方不怀好意，李歌城为了不让心那么抓痒毅然而然决定赴约。大不了到时见招拆招便是，只是李歌城万万没想到这个招来得这么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