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言朝他们二人拱了拱手：“今儿早喜鹊就在树梢头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我便想着该有贵客临门。果然······二位来到刑部，不知有何贵干呐？”那拿腔拿调的姿势并不多让人感到舒坦，只让人觉得别扭和做作。

李歌城手指微动暗暗扯了扯秦衍的袖子，秦衍朝他偏了偏头。“你同第五言认识？”第五言话中提到是两位大人，想来是知道秦衍身份的。

“在下不才，同秦御史仅仅是打了个照面而已。”第五言显然听到了李歌城的问话，弯着眸子，嘴角也是微微勾起，像极了偷了腥的狐狸。

秦衍眉梢一挑：“第五公子在刑部干的风生水起，想来贵妃娘娘该是欣慰的。”

第五言眸色有一瞬的暗沉，随后扬起了更为灿烂的笑，手朝刑部里头一请：“两位大人里面请，站在门口也不像个样子不是？”

李歌城瞧见方才两人的眼神交锋心思转了一圈却终究是没有再向秦衍问话。

“我们来是报案的。”秦衍一撩衣袍毫不客气地坐在上首，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第五言咂摸了一下确认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眸子眯了眯：“什么案？”

秦衍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桌上敲了敲，倏地停下：“命案。”

第五言闻言却是看向李歌城，话语里意味莫名：“哦？在大理寺卿的陪同下找了刑部报案，还真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