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天的一语双关,换来流经的轻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对了,王妃她怎么样?”
戴云天:“哦!没事,她染了风寒,我已经开了药,让他们去煎了。”
流经:“那就好。”
高大的阴影投映在床侧里面的墙上。
“唰”,流经身上的薄毯被戴云天掀开。已过立秋,夜漓的空气还是凉意的。流经动了动,道:“那就好!”
戴云天见流经打着哈欠,耸拉着眼皮,顿时打消了心里的计谋。
“嗯!接着睡吧!”戴云天拉过薄毯,盖到二人胸口处,伸手一捞,捞起身旁的人,困在臂弯,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流经怔了怔,他的下巴碰到了戴云天炽热的肌肤。只要俩人共寝,戴云天总喜欢这样困着他睡。而他,总是觉得,俩个大男人这样紧贴着睡,总是感觉有些别扭。流经微微动身,移开一点,下巴不再接触到戴云天的肌肤时。深深叹息一声后,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沉沉睡去。
听到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戴云天缓缓睁开了眼,眸子睇向熟睡的人。他收紧臂弯,另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肩膀,埋头在他颈窝处,蹭了蹭,满足的闭上了眼,这一次,戴云天没有再装睡。
夜,继续……直到天际渐渐露白,黑暗的夜迎来了它的曙光。
次日一早,正当夜漓欲意再给白秋水擦拭身体的时候,被白秋水拒绝。
就听到白秋水操着她那鼻音浓重的嗓音说道:“我说阿漓,不用再擦了吧!我都已经不烧了。”
白秋水怕他不信,拿起他的大手蒙着自己的额头:“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已经不烧了。”
的确不烧了,心中惦念的福力没有了。夜漓将帕子丢回洗漱盆里,他低语一声:“恩!是不烧了。”
蒲扇的大掌隔开白秋水的手,接过她未完成的工作。
白秋水整理衣服的动作在半空中定格,她望着夜漓忙活的大手。这双大手,从一开始的笨拙生疏到现在的手到擒来。
脚,慢慢踮起,头,微微向前,仰起,在那邪魅的唇瓣上印下温柔一吻。
心脏仿佛遭人重重一击,夜漓望着白秋水闭起的眼眸,蓦地露出了耀眼的笑容。他猛地掠住她的唇瓣,再三反复辗转,像是把心里满满的爱都传递给对方……
当夜漓终于离开白秋水的唇瓣时,她缓缓睁开眼睛,红着脸喘息再。圆瞳眨眨,腼腆的笑着:“阿漓!”
“嗯!”他沙哑着嗓子。
“我发现你越来越贤惠了,很有家庭妇男的潜力。”她顽皮的朝他抛抛眼。
好软,因为一个吻,夜漓一脸陶醉的表情。紧紧凝视着她,难以言喻的心动充斥在他心尖。那迷人的俊脸,好像在享受世间最美妙的东西一样。夜漓嘴角噙着浅笑,轻轻地拍了拍白秋水的头,柔声细语地说道:“只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