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爷先用此法安顿好高成伟,便急匆匆赶回望乡村中,那哭婆门中人从不是单独行动,无论是做活抑或是其他,从来是结伴而行,两人为一组行动,既然有一人伪装成仇天成,定还有一人。
他匆忙来到望乡村中,想寻摸几人问问,才知自打那金狐狸事情传出之后,就有人在村中散布谣言,说是十五年前那些惨死在望乡村的黄皮子又回来了,现在这“地之异相”,就是那些个黄皮子准备现世的预兆,一旦它们卷土重来,这望乡村势必又要出大事儿。
这谣言后面越传越邪乎,范围也是越来越广,村中人多知十五年前那黄皮子之事,都知是邪乎之事,再加上如此谣言,闹的人心惶惶,几天之内村中人就走了一大半,剩下几个都是拖着老弱病残之躯的人,神情模糊,连话都说不清楚,更别说让逍爷去问他们什么事儿了。
找来找去,最后逍爷还是只能找到那王姓工人的老婆,她正在田间忙活着农务,男人没了,这些事情,只能她一个女人来做。
她遥见逍爷过来,忙从田间跑了出来,一脸期望的问逍爷事情查的如何了。
逍爷见她一脸期待,又不忍说出实情,只得说事情查的已经有些眉目了,但还未有具体进展,一旦有了线索,肯定先来告诉她。
那农妇听后面露喜色,在衣服上擦了擦两只手,又用手擦了擦鼻子说:“还希望大仙能尽早找到我家男人,我肚里这娃,可不能让他出生就没了爹啊!”
逍爷点头答应:“这是必然,另外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最近这望乡村中,是否来了外人?”
农妇憨笑:“那金狐狸一出,外人可都是呼呼渣渣的往这里来,来的可多了,说起来,大仙不就是其中之一?”
逍爷笑道:“我的意思是,这金狐狸出现前,是否有外人来过?”
农妇想了半天说:“我只是听说当初那个仇天成,曾经找来了个风水先生让看那块墓地,除此之外,并没有外人再来,这望乡村地少人稀的,有个生面孔,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下逍爷就想不明白了,那哭婆一门的规矩,历来是从不打破,难不成从此来这望乡村的,只有一人?
逍爷正在琢磨,眼角却瞟到,这七月天,农妇在地中尽然遍插的是水稻。
农妇见逍爷看的发愣,尴尬道:“让大仙见笑了,我还从未干过这农活,不懂如何做活。”
逍爷陪笑:“这没什么,那既然村中先前并无外人来往,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告别农妇,逍爷在田间小路上慢行,又觉得方才那农妇颇为怪异,这望乡村之中并无种植水稻之条件,且这暑中七月,又怎么是种植水稻的季节?
那农妇虽是平常并不务农,但这农村之人,就算是未曾务农,这点东西,还能不知这事儿?
逍爷边走边想,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