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哦，尚大人。”吴先生对着他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

“其实都不是。”怀音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这个人的外貌是别人帮我选的，因为我遇到了一些麻烦的事情，至于名字也是乱取的。”

“当然。”吴先生胡乱点了几下头。

绝对没有要相信她的意思啊。怀音看到他的模样，不禁有些头疼。

只是现在也没办法直接解释清楚，牵扯太多了，反而不知从何处说起。

“吴先生来寻我可是有事？”

吴先生看了她一眼“你可知道，小姐的情况怎样了？”

“小，知？”她不确定这人到底了解到哪种程度了。

“那是谁？你不是来看大小姐的吗？”

唔，看来这人了解到的情况也不够多，怀音点头“本来是帮忙的，后来出了一点问题。”

“你还想杀死赵老爷？”吴先生盯着她，莫名地说了一句。

怀音没听明白“谁？”她可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想杀掉的人。

“你，”吴先生有点迟疑，过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睛“确实是变了很多，难不成爱情还不能打消你杀人犯法的念头吗？”

“等等，等等”怀音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这人怎么在自说自话呢？

“什么爱情，什么杀人，拜托，赵老爷又是谁？”

这回却是轮到吴先生吃惊了，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你这是，失忆了，还是被抛弃了不敢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吧。”

这句话紧跟着后面却是很小声，像是被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可以怀音的耳力还是捕捉到了，有些奇怪的温柔。

好似相识了很久的朋友，一声戏谑，却又像刚闹完别扭，不好意思对她好。

怀音突然觉得，许是那个白及和他的关系真的很好，从前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都不是，我本来就不是她，你不必把我当做她。”她也不能够替那个女孩承受一份感情。

“行吧，”吴先生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冷硬陌生，唇抿成一条线。

怀音看着他这般模样，却没有开始的时候觉得像个可怕的人，只是觉得这人口不对心，有点好玩。

不过，这人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来找她的。

而且她也有话要问“你跟着这里面的大人几年了。”

吴先生的声音硬成一条线，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赵老爷，五年。”

怀音努力压制住漾在嘴角的笑意，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也是不短了，可是见过这家的，赵夫人。”

嗯，女孩儿的话确实不可不信。

“照顾大小姐，生意往来。”

说话很奇怪，但怀音还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