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悦译抱了抱她“冷么？”

是他，怀音抬起头“我认识他，我在龙川的时候见过他。”是细脖子！

“如今虽说龙川挡住了妖界大军，却还有漏网之妖，在人间肆意妄为，如今查明身份的有二，请大家仔细看。”

朱离的模样出现在电视里。

“这是离朱鸟，在京城附近活动，杀人无数，听闻，与现任政府有所联系。如今线索不多，不敢妄下断言。”

这还算不妄言，怀音看了看悦译，这已经算是直接告诉全国人民，秦家政府和妖有牵扯了。

“第二位，是千年妖，虽为少女模样却已经活了上千年了，前几天杀死人类联盟陆生的好友，如今在外潜逃。”

屏幕上大剌剌躺着怀音同赵轻的照片，赵轻眼眸紧闭，怀音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怀音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还以为，细脖子是陈茶白的人。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新闻播出去，所有的人，都要认定她是妖了。

她已经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了，今后，难道，只能做妖了么？

为什么，为什么细脖子知道赵轻的事情，知道这些的，完完整整知道一切的只有陆生，难道，他也怀疑是她杀死了赵轻么？

一开始，一开始为什么不说呢，她可以解释的啊。

不对，解释不了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讲出来了，这样都不相信，她还能怎么讲呢？

怀音忍不住开始，连陆生都要怀疑了。

“你冷静一下，怀音。”悦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

怀音渐渐止住了颤抖，身体安静下来，声音却还是涩涩的“我，我不知道。”

“好，你先别急。”悦译看着她“赵轻的事情，你是怎么见到她的，给我讲一讲，好吗？”

“是这样的。”怀音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虽然有些语无伦次，悦译却听明白了。

“你竟然，”悦译止住了话，转而说“这个人，应该是卜家的人。”

“谁？”

“先前执政的卜家。这件事，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他们知道你和我，还有朱离和我的关系了。”

怀音停了停，想起来那天在吃饭的时候，她问陈茶白的话，那天，细脖子在么？应该是在的吧，那些事情，他也一定都听到了。

“你准备。”

话音未落，门铃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