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少一分都不行。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罗亮,你黄妍脸上带着一丝温怒,估计她对我也有了看法吧,对此,我倒是无所谓,黄妍和我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怕是,我们八竿子打不着,以后估计也再难联系到一起。
行!这十万你先拿着,回头你给我留个账号,我再给你转九十万过去,剩余的等娟子好了,我会付给你的。
不用,完事一起给我就行,我不怕你反悔。我淡淡一笑,那我先去回去准备下些东西,明天去看看黄娟。说罢,我站起身,就朝外走去,看都没看桌上的钱袋。
表哥跟着追了出来,轻叹了一声:亮子,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我是说,小妍对你好像有些什么,你换个地方要钱,也比在这里强,这样会伤了她的心的
表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有女朋友。我轻轻摇头。
那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真让人看不懂,有时候,爱情对男人来说,未必有那么重要,或许,年纪大些,你会懂得。说罢,他轻轻摇了摇头,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辞别表哥,一个人坐着出租车往家里人,想到那十万块钱,突然觉得有些肉疼,他娘的,装的有些过了,拿了那钱,至少也能搞辆车玩了
回到家里,老妈已经下班,和小文忙着做饭,我在自己的房里又研究了一下《断势十三章,待老爸回来,随意吃了口晚饭,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空一改往日的晴朗,下起了小雨,细雨绵绵,凭添几分凉爽,倒也让人快意不少,老爸和老妈早早的去上班了,家里没了他们在,小文便喜欢懒床,接到电话,我和小文打了声招呼,便下了楼,这次是表哥开车过来的,黄妍没有出现,也没有电话,看来,昨天的事,的确让她心存芥蒂,不过,这样也好,我未多想。表哥直接将我带到了黄娟的住处,递给我一把钥匙:小心些,因为小妍的事,现在家里人都不敢接近她了。我就在车里等你,如果有什么事,你从窗户喊一声,我就上去。
我点点头,拿了钥匙,径直上楼,打开了屋门,便走了进去。屋中,与上一次到来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阴气更重了些,蜡烛少了些,整个屋子显得更加阴暗了。
或许是阴雨天的关系,今天,黄娟的客厅窗帘并未完全拉严实,居然还开了一扇窗户,微风偶尔吹入,屋中的烛光便微微一慌,凭添几分诡异之气。
黄娟正在沙发上坐着,衣服依旧穿的很简单,小内裤配着白色的吊带背心,没有穿胸罩,看到我进来,似乎并未太过意外,脸上带着苍白的微笑,没有抬头,自顾自地喝着水,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就是罗亮吧,他们现在这么怕我吗?居然让你一个人来。
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大水壶,和几个水杯,手中还捧着半杯水,又喝了几口水,抬起头,突然问道:你喝水吗?
不了,谢谢黄娟现在的模样,倒是比上次见的时候,多了一丝人情味,不过,她身上的阴气极重,便是隔着茶几,也让我感到了几分阴冷。我在她对面的真皮椅上坐下,缓缓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黄娟喝完了杯中的水,又提起水壶倒了一杯,汩汩地喝完之后,笑了笑,他们打电话说过,还说我有病,我现在不是我了,真不知道把我当白痴,还是他们是白痴,如果我不是我了,直接打电话告诉我,有我屁用?这不是通风报信吗?太玩笑了说罢,又拿起了水壶,倒了一下,却没倒出太多,没水了,我去打点水,你随意坐吧,不知道怎么了,也许这几天小妍都不来,让我有些孤独了,突然想找个人说说话
黄娟说着,提着水壶朝着厨房行去,我瞅了一眼她的背影,屁股上的内裤是湿着的,好像尿了裤子一般,在她坐过的地方,在烛光下,有一滩亮晶晶的东西,反着光,看量,还真像是尿了,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粘,抬到鼻前嗅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应该不是尿,也不像汗,不好判断是什么。
黄娟那边的接水声,已经停下,应该是要回来了,我忙回到椅子旁坐下,手上沾染那些液体的地方,却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随后,开始刺痛,我心下一惊,胸前的虫纹,此刻却微微发烫,随即这种发烫感,从胸口,顺着传到了右手,一条不太明显的黑纹将手指接触过粘液的地方包裹起来,片刻之后,疼痛感消失,虫纹也随即退了回去,恢复到了正常模样,我再看手上的粘液,却已经变得清澈起来,如水一般
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渴。黄娟说着,在我对面又坐好,将身前的水杯全部倒满,挨着端起,大口大口地饮着,一大壶的水,很快就喝干了,她那被纤细腰身和平坦腹部,却没有明显的鼓起,让很是诧异,先不说,我来之前,她就在喝着,单是这一大壶,已经超过了正常人一天的量,她一口气喝下这么多,怎么丝毫没有变化,那些水都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