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豪跟张耀坤是同一年进的卫生局,又被分到同一幢宿舍楼,他们的孩子马一文跟张兆伦顺理成章的成了发小。
马一文此时正在门口跟几个同学谈笑风生,看到宁小波从他身前走过,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低骂道:麻痹的,怎么不连这贱货也一起电死。
他离开宁小波还有五六米远,而且他说的很轻,这种音量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但他万万没想到,宁小波的听力异于常人将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原本,马一文污蔑他偷手表就惹了他一肚子火,一听这话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宁小波冷冷盯住马一文,马一文被宁小波看得有些发毛,怒道:看你妹啊看。
宁小波毫无征兆的就冲了上去,马一文只感觉眼前一花,已经被宁小波一个大耳光结结实实的甩在脸上,啪,一声脆响。
在场的同学全都惊呆了。
宁小波竟然敢打马一文,难道他不知道马一文的老爸马光豪是卫生局局长吗?
麻痹的,你敢打我
马一文怒吼着冲上去就要跟宁小波扭打,却被宁小波一脚踹飞出去,连退五六步都止不住去势,倒翻了两个跟头才停下来,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笔め趣ご斋 谢谢!
同学们赶紧拦住宁小波:小波,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宁小波指着地上的马一文破口打骂:麻痹的,你跟张兆伦不是好兄弟吗?现在张兆伦躺在抢救室,你他妈却还在这里说笑,还兄弟?我呸,谁跟你当兄弟,谁倒了八辈子血霉。
同学们听宁小波这么一说,都觉得马一文不是个东西。
今天的事儿,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账。
宁小波踢掉插座救了张兆伦一命先不说,张兆伦被电击后,全班没有一个人敢救张兆伦,生怕受到残余电流的伤害,只有宁小波,只有宁小波冒着生命危险背起张兆伦,把张兆伦送到医院。
这是啥行为啊?
以德报怨!
虽说宁小波这个乡下来的土鳖处处让他们看不顺眼,但他的这翻作为还是让他们佩服的。
马一文灰溜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怒骂着:宁小波,你敢打我,你麻痹死定了。
这时,张耀坤跟林月老师还有医院的领导刚好从急症室出来,看到这样一副架势,林月问道:怎么回事。
马一文指着宁小波叫嚷道:马老师,宁小波打人,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了。
林月闻言脸色沉了下来,她感到很心痛,这些人可都是大学生,是成人,不是小孩子了,同窗同学还在里面抢救,他们倒好,竟然还在这里打架:宁小波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张耀坤闻言,不由的上下打量起一身土鳖造型的宁小波,这这就是程启仓教授跟院方领导极力推崇的那位宁小波?
宁小波余怒未销的道:打他算轻的,林老师,这个马一文真不是个东西,张兆伦在抢救室抢救,他却在外面跟人说笑。
张耀坤闻言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马一文见张耀坤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他解释道:张叔叔,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个人不是好人,偷了我的手表
张耀坤那有心情听他解释,不耐烦的喝止道:行了,转而对宁小波道:你就是宁小波吧,你能救兆伦吗?虽然程启仓教授跟院方都极力的推崇宁小波,但张耀坤看到他的样子实在没什么信心,全当是死马当活马医。
宁小波道:你谁啊。
张耀坤道:我是张兆伦的爸爸。
宁小波也听说过张耀坤的爸爸在卫生局当副局长跟马一文的爸爸是同事,这货一脸不爽的道:你是张兆伦的爸爸!那我可要说说你了,你得管好你儿子啊,他跟马一文串通起来,污蔑我偷了十几万的手表。
白崇院长摸了摸鼻子,宁小波这小子可是狡猾的很。
张耀坤脸色极难看,他一个市级副局,竟然在大厅观众被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教训,要不看儿子等着救命,他早就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可现在只能忍着,虽然他对宁小波的医术没信心,但心里总是抱着一点希望,毕竟是国际殿堂级医学专家程启仓介绍的人:有这种事,等兆伦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马一文想不通张耀坤竟然向着宁小波:张叔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