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必须去做,”姬宫湦看着褒姒说道,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脸上,“我总不能让人以为我死了。”他在笑,对自己的伤口浑不在意,褒姒摇了摇头,一言不发从床上下来找到了之前包扎用的白色棉布,“伤口挣开,很容易受到感染,会要了你的命的!”
“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姬宫湦带着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
上次包扎的时候很匆忙,褒姒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姬宫湦的身体,他的背部一条条泛开的白色痕迹,是一个个刀剑斩杀之下、伤口愈合之后的伤疤,他不过只活了二十多年,身上受过的伤痕却比得过那些征战沙场的老将还多,更甚者,却从未有人听过姬宫湦受伤,他才是全镐京城中把自己藏得最深的那个男人。
“会疼,”褒姒说道,在姬宫湦的伤口上敷了些药,然后将白色的棉布撕扯成条,紧紧的包裹住了受伤的地方。
而姬宫湦却连冷气都没有吸一口,待褒姒包扎结束之后拉住她的手问道,“你的脚伤还疼吗?”
褒姒摇了摇头,知道姬宫湦看不见,开口道,“已经不疼了。”
“下午见到你父亲了?”姬宫湦又问道,他的话音才落,一滴冰冷冰冷的泪水滴落在了他的背上,泛起一层层的寒凉之意,他心中陡然一惊却也猜得出结局了,“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