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刘哥拼命的哀嚎声,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撞了两下门没开,我急的不行,忙问刘哥咋样了,可不管我怎么呼唤,屋里寂静的没丁点生气。
撞门给我顶的浑身骨头痛,别看屋破的很,可这门结实的不行,生怕刘哥遇上不测,掏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我忍着痛继续撞了几下,过了会我听见楼下有警车声,我跑到窗口朝楼下招手,没一会上来三个穿制服年轻大哥,我把情况给说了,当然没详细的说。
哥几个挺利索,让我打电话找来开锁的,得亏楼道里有很多开锁电话。
五分钟后上来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哥们,他带了个工具箱,看见有警察大哥在,办事也利索,没多问直接拿家伙捣鼓锁匙。
开了门,屋里漆黑的,我一个箭步冲进去,大厅茶几斜倒在地,茶杯已经被摔成了几瓣,可是没瞅见刘哥在哪,我急的大喊,楞是没听见刘哥回应,找了圈还是在卫生间看到刘哥倒在地上,脑袋搁在马桶里。
我给他扶起来,试了下鼻息,还有气,不过虚的很,喊了救护车给刘哥送进医院。
很快到了医院,没想到医生看了眼刘哥,眼神一怔,直接给推进急救室!
警察大哥给我做了笔录,说一半瞒一半,完事他们说会查,我说行,道了谢他们就离开了。
等了三五个小时,医生才从抢救室走出来,满脸不可思议的样。
我一看医生表情,心里就慌了,赶忙问医生我朋友怎么了,医生摇摇头遗憾的说:“我们尽力了!”
这话就像晴天霹雳轰在我头顶,不可置信的说:“医生,要不你们再抢救试试?”
医生只摇头不说话,旁边的护士安慰了我两句,等他们离开后,我一下子摊了下来,好好的大活人,咋说没就没了呢!
褚郡脸色也难看的很,虽然他跟刘哥不熟,但是她也知道刘哥这事不简单,估摸跟她姐有点关系。
足足失神了老半天,我才缓过劲,给刘哥安排了医院的事,至于刘哥的尸体,会有派出所出面通知他家人,暂时只能给刘哥留在太平间了。
回家的路上跟丢了魂似得,一个劲的抽烟,可这心里堵的慌,回到家我脾气忍不住爆发了,一脚踢开桌子,扯过椅子就坐上边不吭气。
褚郡被我吓到了,搁我边上不敢言声,像是犯了错孩子。
寻思半天,这事邪乎的不行,我给姥姥打电话说了情况,姥姥问我头次去刘哥家,能确定那只黑毛是她家遇上的不?
我想了想不敢肯定,毕竟黑猫长的模样可不像人脸那么好分辨,可我仔细琢磨黑猫的眼睛,就打定说是那猫没错,我记得眼神都一样,要知道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姥姥说:“行,跟她猜的不错!”
我好奇的问她猜的啥?
姥姥说:“这事不是郡郡她姐闹的,在她背后还有个更厉害的角色!”
我一听这话,吓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问姥姥说:“会是个什么玩意?”
姥姥说她目前的道行还不够,具体是鬼是妖谁也说不清楚,让我今晚好好休息,这两天他跟施老会来我家,我说行,心里忐忑不安的等姥姥。
挂了电话,我瞅了眼褚郡,她小脸被我刚才的怒气吓的苍白,我笑了笑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褚郡沉着脸也笑了,说:“你没事就好!”
冲了个澡,我就躺床上睡了,忙活到半夜回来,头疼的要死,姥姥说褚瑾背后还有更牛的家伙,会是个啥呢?姥姥这话是不是说,褚瑾被控制了,很多事她也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