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开灯之前让我快点整理好衣服,我也不顾双腿间黏腻难受,慌忙整理衣服。
因为包厢里很黑,虞泽端是凭着记忆中的方向过去的,中间不知道踩了谁一下,发出一声低吼。
这游戏纯粹就是有钱人用来自娱自乐的,如果不去做陪酒,就像我这种温饱家庭根本就见识不到。
其实,我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我没有要影射任何人,有钱人也分为很多种,也只能怪我自己上辈子积怨太深,这辈子就遇人渣了,而且是伪装特别好的人渣。
我是没有精力玩第三轮了,就又开始唱歌,几个人出去买吃的东西和酒,我拿着包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
但是一出门手机就响了。
是雪儿的电话。
雪儿说:“你爸出车祸了。”
32
我手里的包一下子丢在了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雪儿说:“刚才你妈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就让我转告一下你,赶紧回去。”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开始哭。
雪儿在那边也慌了,说:“你先买票,尽快回去的票,再给你妈打个电话啊,应该没什么事儿……”
可是票在两个星期以前就连站票都没有了,机票也要提前预定。
要怎么回去?
我手哆嗦的几乎拿不住手机,话筒里雪儿说:“虞泽端在不在?把手机给他。”
我听见虞泽端的名字才回复了一点神智,就冲回包厢里把手机递给虞泽端,虞泽端看见我满脸眼泪还愣了愣,不过接通电话听了雪儿说,顿时就明白了。
虞泽端马上站起来跟其他人告别,带着我直接回了酒店,让我收拾东西。
他让我给我妈妈打一个电话,说明天早上就能回去。
我说:“能买上票么?”
虞泽端说:“能,我有个同学在航空公司。”
我在拉行李箱的拉链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可怜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虞泽端就走过来,帮我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然后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