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彭丹丹家,陈曦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彭丹丹叫醒她时,已近黄昏。
“任远和他妈来了,在客厅。”
陈曦蒙头:“让他走!”
“明明是他错了,你做什么缩头乌龟!”彭丹丹性子急,她掀开被子就拉陈曦起来,“他妈来了正好,咱们讨个说法!”边说边推拉着就把陈曦带到客厅。
任远见陈曦,立刻就要站起来,可坐在他身边的苏玉茹却一把拽住他,目光里,淡漠而高傲。
“你还来做什么?”毕竟是深爱过的人,陈曦一见任远,想到他的欺骗与背叛,心里还是莫明的一疼。
“来讨个说法!”苏玉茹眉都未挑,声音不大,却不怒而威。
陈曦早已经习惯苏玉茹的态度,八年前,当任远带她回家时,苏玉茹当面背后皆是冷漠讽刺的话语,后来任家破产,陈曦不仅要供任远出国留学,还要照顾他们夫妻,那段时间,是苏玉茹对她最好的时光,不过最近一年多,任远回国后入职通联集团,苏玉茹对她又开始冷语相向,甚至时常指桑骂槐。
可彭丹丹一向吃软不吃硬,一看苏玉茹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要讨说法,也是陈曦找你们,嗬,你们倒好,先发制人,倒质问起我们来了。”
陈曦拉着彭丹丹,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我想我已经跟任远说得很清楚了。”陈曦微微扬头,心疼至极,曾经,他满口的承诺现在全变成谎言与欺骗。
“说清楚什么了?”苏玉茹冷冷一笑,“是说清楚你三更半夜跟男人私混,还是说清楚你勾搭男人卖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