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丹丹翻了一个白眼,自言自语的说:“难怪任远又贱又渣,原来这个也是会遗传的。”
苏玉茹显然怒了,“哪儿来的没教养的女人?陈曦,原来这就是你交的朋友。”
“若说我没教养,那么,又劈腿又跟未婚妻闺蜜生孩子的男人岂不是教养相当好?”彭丹丹不示弱。
任远坐在苏玉茹旁边,一直没吭声,陈曦看着他的模样,心生生的作疼,曾经意气风发,凡事都护着她爱着她的人去哪儿了?
“任远,”陈曦说话了,“昨晚在安瑞家园发生的事,你来告诉你妈。”
任远看了看苏玉茹,没说话。
“你昨晚在酒吧做了什么勾当,我们都知道了,你不仅不认错,倒反问我们了?”苏玉茹气不打一处来。
陈曦将怒火压下去,努力让自己平静:“昨晚,任远和许姗睡在一张床上……许姗亲口说,许诺是任远的儿子。”狗血的剧情,却是她永远也不想回忆的伤痕。
很显然,苏玉茹并不意外,毫不在意的说:“诺诺是任远的儿子,可我们任家并没有认他,更没打算让许姗进门,你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的话,无疑是在陈曦的伤口上撒盐,原来,许姗,许诺的事他们家人都知道,只是瞒了她一个。
鼻翼一酸,陈曦忍了忍,尽量让自己情绪保持平静,“我很介意!所以,我已经和任远分手了。”